接向身后看他们这边也看呆眼糯糯望去,挑衅地挑挑眉:“如何?”
糯糯向许怀谦比个大拇指,姜还是老辣,他爹真是整这些套又套,能看人目不暇接。
不过糯糯也不羡慕许怀谦,因为他不用整这些,垚垚也很爱他。
天黑,在他们家人即将结伴回家路上,垚垚也偷偷摸摸地捉些萤火虫过来:“哥,你看。”
虽然只有十来只,只在他们手心里盘旋几下,就飞走。
但糯糯也很开心,低头亲亲垚垚:“家夫郎真可爱。”
把垚垚亲得不好意思走之后,糯糯去提他爹面前牛奶桶,朝他爹道:“爹,有垚垚。”
这可比你主动宝贵多。
许怀谦耸耸肩和他块提着牛奶往他们今晚居住地方走,在心里盘旋着,糯糯和汤圆儿这两个倒霉孩子挤这多牛奶,他应该做才不浪费时。
陈烈酒不知道什时候,走到他身旁。
“阿谦。”他叫叫有点出神许怀谦。
许怀谦回神。
陈烈酒踮起脚,把手中刚刚采好编成个漂亮花环戴在许怀谦头上,夸他:“很漂亮!”
不管是他还是萤火虫都很漂亮。
许怀谦脑袋上顶个女孩子才能戴花环,点都不介意,唇角扬得老高,任谁都看得来,他快要高兴坏。
陈烈酒送完花环,就去后面跟着垚垚块牵汤圆儿去,这个花环是刚许怀谦给他撒萤火虫后,他见缝插针地采花编织。
许怀谦正正头上花环,使它更加牢固后,听着身后汤圆儿问陈烈酒,为什要给爷爷送花环话,陈烈酒回答他:“因为爷爷很漂亮。”
重新提起牛奶桶,趾高气扬地向旁再次看待糯糯得意道:“你有宝石,有烈酒。”
有什好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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