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许怀谦,眼角跳又跳。
他可是陛下看重人,要是在他这个翰林院出点什事,陛下还不得把他这个翰林院给拆?
“可以下衙?”许怀谦望望外面日头,差不多下午三点,但他装还是要装下,“不知各位大人可还有疑虑,若是还有,下官可以替各位大人解完惑再回去。”
“没有,没有。”
“你快回去休息吧。”
“别太辛苦。”
他苍白着张脸,唇角还带着点没有擦干净血迹样子,让众翰林院*员胆战心惊,生怕他下刻就不小心晕过去。
可胆战心惊过后心里又不免有些佩服,身体如此不适都强撑着在为他们解惑,当真高风亮节!
群翰林院*员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后能自己想办法就自己想办法,绝不再去为难许编撰!
就这样许怀谦在他们三请四请下,比所有人都早下衙刻钟。
许怀谦出去时候,正好看到陈烈酒驾马过来接他,他开心地朝他招招手。
远远地就看到自家小相公在给他招手陈烈酒将那车驶过去,跳下去问他:“怎这早就下衙?”
“大学士他们让下衙,”许怀谦手里端着杯不知道谁倒给他热茶水,“说不能让太辛苦。”
“他们说得对,”陈烈酒把许怀谦往车上带,“你确实不能太苦。”
“就不进去。”许怀谦没进马车,陪着陈烈酒坐在车架上“你驾慢点,们像以前你上书院来接那样,慢慢地走回去。”
“……行吧。”陈烈酒偏头看看许怀谦穿着官服招摇身,略略有点头疼,他家小相公长这好看,待会儿穿过京都街巷,不会引起好多人围观吧?
可他家小相公想跟他待在起,也没什错,被围观就被围观吧。
两人坐在车驾上,说着话,任由马儿慢悠悠地把他们往家载。
“你今天出城?”许怀谦看到陈烈酒鞋子上有点泥巴,问道。
“出城去看砖烧得怎样。”陈烈酒给他解释,顺便从马车里扒拉出个黑漆漆罐子给许怀谦,“给。”
许怀谦拿着这个黑漆漆罐子不解:“这是什?”
“你做……花瓶?”如果陈烈酒没有记错话,当时许怀谦盘时候,说得好像是花瓶来着。
许怀谦想起来,殿试结束那天他是做个花瓶来着,不过:“怎这丑?”
黑不拉几也就算,怎连形状也看不出,圆不圆,细不细,这啥呀。
跟他想象中青花瓷那样花瓶完全不样。
“……不丑,挺漂亮,”陈烈酒看眼瓶子,违心地说道,“没准插上花,特别好看。”
这瓶子不仅丑,还挺结实,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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