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嗨呀,他家小相公好啊,他简直都快数不过来,怎办啊。
“想到?”许怀谦满头疑惑,“什时候想到过?”
陈烈酒见他想不起来,翘翘唇,也不着急:“你再好好想想?”
许怀谦翻翻记忆,他很确定自己没有给陈烈酒说过烧炭,他老婆不会为哄他啊,把所有功劳都按在他身上吧?
对上许怀谦狐疑眼神,陈烈酒笑笑,终于不再卖关子:“你忘,请盘炕师傅来家里盘炕时候,你嘀咕过什?”
许怀谦是真点印象也没有:“不记得。”
陈烈酒把他嘀咕过话道出来:“你当时说,‘会盘炕是不是也会盘窑,要是盘个窑来烧砖、烧炭,漫山遍野土木岂不是都是金子随便捡?’”
他这说,许怀谦好像有点影响,不过当时说完就被他立马给否决,因为他想起来这里土木也不是你想动就能动,像原主父母那种进山打点柴卖卖还行,但你要是用国家土地树木烧砖烧炭盈利,你看你会不会被制裁。
不过令许怀谦讶异是,他随口嘀咕这句话,都被陈烈酒给记住。
对上自家小相公那眼就能看透神情,陈烈酒笑笑:“哪有那神,还是陈五提醒。”
他说着简单交道下陈五那异想天开想象:“就觉得他话好生熟悉,然后就记起你话。”
“那也很厉害。”许怀谦由衷感慨,像他就记不住十天前说过什做过什,还是件很小很小事情,陈烈酒要是放在他们那个时代,不干番大事业出来他是不信。
被自家小相公夸,陈烈酒欣喜表情溢于言表。
“然后呢?”许怀谦开始好奇后面剧情走向,“然后你是怎拿下山头开始做起烧炭买卖?”
这种听别人从无到有点点发家致富故事,他简直百听不厌。
“没拿!”陈烈酒顿时豪气众生,“是他们主动送给!”
这话还要从两个月前,去书院看完许怀谦回来时说起。
当时他经陈五提醒,想到烧砖烧炭这个法子后,本想带着大家块回来商议这事该怎弄时。
进村子就被大堆人给围住,全都是被他要过账宗族人,他们拿着棍棒锄头,要他们族老就他行为给个说法!
本来麻,大家都是宗族,谁宗族里没有点破烂事,陈烈酒带着人直接把他们宗族里那些破烂事全抖出来,他们是既交税,还在村里失去信誉。
没有宗族里人给他们打理田地,他们吃什喝什?
当然这话肯定是夸张点,好歹也是纵横乡里宗族,怎可能没人打理田地,至多就是损失些租子罢。
但同样都是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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