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酒赶着载着许怀谦牛车从她们面前经过。
她们抬眼望去,见许怀谦身穿浅蓝色青衿,跟个谦谦君子似坐在牛车上和陈烈酒有说有笑,张脸俊秀精致得过分,几乎都瞪大眼,甚至有些还不敢置信地揉揉眼。
这还是那个病秧子许二郎吗?!!!
这变化未免也太大吧!
除轮廓能看出以前几分模样,他现在模样就算是他亲爹娘活过来恐怕也不认得吧?!
有人对同样呆愣住马翠芬问道:“你不是说人家许怀谦长得丑,要是长得有这丑,宁愿丑着。”
“可不是,他身上那件衣服还是书院里学服吧,穿在他身上可真好看,有书生气息,像城里大家公子。”
“这要是入赘给,花多少钱都愿意养着他,不为别,就为放在家里好看!”
村里人这下是对马翠芬那张成天叭叭个不停,就没有说对过句准话,总是被许怀谦和陈烈酒打脸嘴,没啥信任度。
她犟她呗。
她们可是要巴着他们。
没见那陈贵家说许怀谦孵不出小鸡这事被打脸后,现在连门都不出,怕丢人;而那巴着陈烈酒家陈朱氏隔几天就卖车柴禾给王婉婉,从吃上肉到现在都做上新衣服!
有人想着,有人开口热心肠地问:“烈酒,你家怀谦这是从书院读书回来啊?”
“是啊。”陈烈酒耳朵灵早听到村里人在夸许怀谦好看,这会儿听到他们问话,翘翘唇又给她们砸两颗雷,“过两天,家怀谦要下场科考,书院就放假。”
“正好,山上烧炭法子还是家怀谦想出来,带他去转转看看,考前放松下心情。”
刚还在闲聊唠嗑众村民这下全都傻眼:“——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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