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王婉婉心里怎想,反正许怀谦这伙食权是拿到手。
次日早,他强忍着身体不适,早早地就爬起来吃药,拿盏燕窝出门吩咐王婉婉拿去炖。
王婉婉拿着燕窝,满眼震惊:“这盏都做?”医馆大夫可是说盏能泡发很多,每日早晨只需要撕缕泡发炖上个半个时辰左右,就能端给许怀谦喝。
“家里四口人呢,”许怀谦眼睛都没睁开,半睁着眼,“每个人都尝尝,分摊下来也不多。”
“可是……”王婉婉张张口,还想说些什,许怀谦敛下眼,“灶房里你做主,还是做主?”
王婉婉没话说,拿着燕窝去厨房炖。
许怀谦半闭着眼飘着回房时候,陈烈酒正在屋里穿衣服,见他这样,笑笑:“要不要再睡会儿,待会儿饭好,再叫你。”
“不用,”许怀谦寻根板凳,坐在桌边,打着哈欠,揉揉太阳穴,强行睁开眼,慢慢翻开桌上原主书,“看会儿书就好。”
正所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趁原主记忆还没有彻底散去,他得把书里知识和原主记忆融会贯通,让它彻底成为自己。
为考秀才打下基础。
陈烈酒张张口,原本想说,你也不必这努力,做个样子就行,家里又不指望你考个功名回来光宗耀祖。
转念想,他这样说,未免也太打击许怀谦自信心,这不明晃晃地说他不行吗?
原本他身体就比常人虚弱,要是还不让他读书,会让他觉得自己太无是处。
万自,bao自弃,病情加重就不好。
陈烈酒站在许怀谦角度想想,没把这番伤人说出来,转而崇拜地说:“相公这努力,定可以考中个功名回来,让村里人都羡慕找个好夫君!”
刚看几页书,全都是些文绉绉古文,还没有沉浸进去许怀谦听见陈烈酒这番崇拜话语,顺着他思路想想。
要是他考上个举人、进士什去当个官,陈烈酒从村里人嫌狗憎恶霸,变成村里最令人羡慕哥儿,那光景该有多美妙?
瞬间,许怀谦斗志就被击起来,原本只想考个秀才装装样子他,突然觉得考进士也很有趣。
就像他当初不想进娱乐圈,跑去当公务员,为国家添砖加瓦样。
换个时空,他对这里归属感不高,没有为皇帝打工,报效于他想法,但要是为陈烈酒感觉又不样。
有目标许怀谦顿时觉得文绉绉还没有标点符号断句古文看起来那吃力。
融入进去,其实也挺好理解。
他这看就看近个时辰,直到陈烈酒端着炖好燕窝进来,他才放下书籍。
“刚好放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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