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连这点念想都抢走啊!”
她颤巍巍抬手,又想趁肖乾不注意去抓他手,可男人手抬,她又抓个空。夏如茵只好继续哽咽,却听嗤地声,肖乾闷声笑。
夏如茵哽咽顿,仰着脸去看。肖乾垂着头:“你这撒泼耍赖本事,学得不精啊。”男人指尖在她根本没有泪水脸上蹭过:“又不够泼,又不够惨,又不够烦。干打雷不下雨,这怎行?”
夏如茵:“……”
夏如茵也知道该掉眼泪,她院中那些仆役撒起泼来,都是哭得惊天动地。但她是不可能哭,她耗不起这个精气神。她忽然捞!这回,肖乾没躲,被她抓住小臂。夏如茵继续哽咽:“九爷,你何必和个可怜人过不去?便将手串还吧!”
她又试图去扒拉那手串,但肖乾手腕灵活翻转,再次将手臂抽出去。
夏如茵好疲惫,也哽咽不出来。来日方长,她决定今晚先睡。她恹恹耷拉肩,恋恋不舍看那手串:“九爷,那你可千万注意些。这手串不能沾水,你沐浴时得摘下来,不然得泡发。”
肖乾抬手横于胸前,夏如茵巴巴盯着他胸前。肖乾手腕反转,夏如茵眼睛便跟着转半个圈。肖乾双手背于身后,夏如茵看不见手串,只得将目光落回肖乾脸上。
肖乾似乎又笑声,可背光之下,那神色也看不真切。男人慢声应句:“知道。”便绕过夏如茵,推门离开。
夏如茵第二日,早早起床。当务之急是她要开始伺候太子,可刘嬷嬷和暗九都没告诉她,她在太子寝殿工作到底是什,夏如茵决定赶紧去找掌事姑姑问清楚。
掌事姑姑竟然也给不答案:“夏姑娘,这事不能做主,得先问过殿下。殿下之前便不喜人伺候,此番剿匪负伤回来,愈发不愿留人在身边。”她看夏如茵乖巧,便提点她几句:“殿下最近心情不好,前几日才杀几个侍女太监。你且留在房中,切莫轻举妄动,等通知。”
夏如茵听到这消息,只觉背后发寒。夏府也处置过个想要非礼她仆役,却只是打顿赶出府,相比之下,太子殿下果真凶残!夏如茵连声应好,决定掌事姑姑不来通知,她就在屋中待到天荒地老。
她回到房中,吃力收拾自己行李。这里住侍女姐姐都有些身份,根本不缺钱,夏如茵找不到人帮她干活,只好自己能做些是些。昨日住所太小,她带来很多东西用不上,收拾起来还简单。现下这屋子够大,她收拾东西估计都要几日。这搬几件衣裳喘几口气,夏如茵做做停停,日头便近正午。
夏如茵有些饿。入太子府后,她吃食是去大厨房领,现下不能出屋,吃饭也不知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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