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上那个人,他早已年迈父亲,才是楚国皇帝。
楚皇坐在皇位上后,朝臣们立刻整理仪容回到自己位置上,恭敬给难得出现在朝堂上楚皇行礼。
许多老臣心中愤慨已经变成复杂。
自从册立新太子后,楚皇每次出现在朝堂,都会让他们觉得,这是楚皇最后次出现在朝堂。
“臣等恭请陛下圣安”整齐声音响彻大殿。
楚皇对着排排脑瓜顶笑笑,“起”
位于前方朝臣整齐抬起头,后方朝臣们却仍旧保持弯腰姿势。
后面那些人,没听见楚皇话。
楚皇依旧保持让他舒适声音,没为让朝臣们能听清就用力说话,“十六郎,让他们都起来,再让人给朕拿软垫来。”
太子刚开始监国时候,楚皇偶尔来朝堂,皇位上还有他用惯软垫,突然没软垫,还让楚皇挺不习惯。
襄王毫无怨言充当太监,“起!”
然后立刻去找软垫,却得知楚皇惯用软垫早就被收入库房,就算现取出来,恐怕也要沾满灰尘和潮湿,没法立刻派上用场。
襄王目光如刀锋似刮在下方太子脸上,二话不说将身上外袍脱下来,要给楚皇垫在屁股下面。
“衣衫不整,像什样子,怎就不能学些好……”
楚皇边小声絮叨襄王,边从皇位上站起来,笑眯眯看着襄王笨拙将衣服铺在皇位上。
重新落座,目光触及正满脸肃穆,等着他主持公道朝臣们,楚皇嘴角得意笑意才逐渐恢复平静。
他看向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太子,“太子”
太子立刻抬起头,望向楚皇目光中满含期盼和哀求。
楚皇却没像从前那样,只要太子求他,就替太子解决所有麻烦。
作为父亲,他会竭尽所能满足爱子要求。
作为皇帝,他太子却必须能独当面。
“你觉得该如何处理苏琦?”
太子眼中闪过浓浓失望
他再次垂下头去,以坚定语气道,“苏琦是曾经攻下春县主将,他在春县驻守期间,春县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如今苏琦已经离开春县,回到楚京至少两年。儿臣认为,就算春县发生变故,也不能算在他头上。”
“不算在他头上,算在谁头上?”立刻有朝臣反驳,“苏琦作为攻占春县主将,当年论功行赏时候,亦没少赏他功劳。难道只凭他是太子殿下表弟,就能只要功劳避免责罚?”
眉发皆白老大人目光根本就不屑放在苏琦身上,始终都牢牢盯着太子,“老臣今日倒是要问问,苏琦有什功劳?”
太子转身面对质问他老臣,“开疆扩土,不算功劳?”
“那也要看是什样开疆扩土!”老大人冷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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