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不用勒紧裤腰带,忍着饥饿度过寒冬,还能有余粮换些银钱,在过年时候添个肉菜。
世上竟然能有此等好事?
田埂上忽然响起片接着片哭嚎声。
赵军默默看着失声痛哭百姓,恍惚间觉得仿佛回到十四年前。
赵国第次减税那个秋天,也到处都是这种哭声。
有这年积累,翌年春耕,衙门问百姓是否要换种时候。
各地百姓都在犹豫后,多少换些比他们现在用种子贵许多赵国良种,满怀希望等待种子发芽破土。
原本对赵军最为敌视兖州百姓,反而最坚定认为自己是赵国人。
好在当年给兖州王族收尸时候,都是草草埋葬,没有特意立碑。
否则兖州王族,非得被见过世面后,惊觉自己曾经愚昧,对兖州王族恨之入骨兖州百姓挖出来鞭尸不可。
宋佩瑜与重奕在青州和兖州之间不停轮转,终究还是停留两年。
等到第二年,青州百姓和兖州百姓种赵国良种都有个不错结果,宋佩瑜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不枉费他头年就在青州和兖州买许多庄子,用来实验适合在赵国种植良种,是否也适合在兖州和青州种植。
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找到最合适兖州百姓和青州百姓种植良种。
秋收过后,重奕给翼州、兖州和青州换防,刻意模糊三州之间界限。
吕纪和与从咸阳赶来慕容靖,也赶到宋佩瑜和重奕所在柯县。
他们将代替宋佩瑜和重奕,至少在兖州和青州坐镇三年。
宋佩瑜和重奕离开兖州,自然不会悄无声息离开。
重奕豪华太子仪仗又派上用场。
登上太子仪仗后,重奕对正望着他宋佩瑜招手。
宋佩瑜以为重奕是有话要对他说,立刻走过去。
却没想到走过去后,居然会被扣在太子仪仗上。
宋佩瑜僵硬着身体,低声道,“放手!”
太子仪仗讲究就是排场,车架上别说是站两个人,就算站七八个人都不会显得拥挤,宋佩瑜却觉得有些窒闷。
重奕以宋佩瑜没法抗拒力道,又将宋佩瑜往他身边拽拽,语气懒散,“不放。”
宋佩瑜正要说话,却被不知从何处过来平彰打断,“切准备就绪,殿下以为该何时出发?”
“先下去!”宋佩瑜立刻道。
宋佩瑜说话同时,重奕转头看向平彰,“即刻启程。”
平彰挠挠后脑勺,低声答‘是’,转身就走,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他。
也不知道平彰‘是’,究竟是对谁而说。
宋佩瑜很快就知道答案。
低沉悠长角声吹起,身下车架开始缓移动,继而速度越来越快。
重奕抓着宋佩瑜手臂手顺势往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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