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握拳,重重砸在桌子上,厉声呵斥,“你在说什?问你有没有完成交代!”
以陈言舟如今紧绷精神,委实受不住这等惊吓。
他猛地打个哆嗦后,眼睛都有些发直。
昭和大长公主却以为陈言舟不仅没完成她交代,还不肯承认错处,是在以沉默态度与她抗争。
昭和大长公主怎能忍受被小辈如此顶撞,加上从陈言舟表现中判断出陈言舟根本就没完成她交代,更是怒火攻心。
废物!
枉费她在洛阳日夜期待那久。
她还以为没听到赵国使臣中出现乱子传闻,是陈言舟手段得,让赵国使臣有苦难言。
真是个废物!
昭和大长公主猛得从座椅上站起来,指着陈言舟脸大骂。
“窝里横东西,平日里欺负你那些堂弟那厉害,怎面对外人就没胆子?”
“在燕国地界上,就算是赵国太子又怎样?况且也没让对赵国太子下手,甚至没逼你要宋佩瑜性命,只想让他受些暗亏,让开心。你怎这没出……啊!”
陈言舟突然抬脚踹在昭和大长公主肚子上,神色癫狂拎起椅子往跌坐在地上昭和大长公主头上砸。
“你是不是想害?”
“都想害!”
“要砸死你!”
“砸死你!”
……
守在门口老太监连滚带爬来替昭和大长公主挨打,只挨两下就没呼吸,软软倒在昭和大长公主身上。
宋佩瑜对昭和大长公主发生乱象无所知。
五皇子不顾与他共同来迎接重奕那些老大人独自离开后,老大人们干脆留下来,要与宋佩瑜共进午饭。
宋佩瑜能看得出来,老大人们是想让重奕也留下。
但重奕显然没有这个想法。
宋佩瑜也不打算劝。
越是没那容易解事,才会越让人心心念念。
宋佩瑜发自内心觉得,燕国老大人们只知道重奕彪悍战绩就好,最好不要深入解重奕。
老大人们明日还要上朝,不能在庆山行宫久留,太阳还没落山,就结伴离开。
吴金飞却特意留下,真将宋佩瑜当成自家子侄似,仔细将洛阳形势掰碎讲给宋佩瑜听,宁愿连夜赶回洛阳。
直到月上枝头,吴金飞才离开庆山行宫。
宋佩瑜特意请平彰亲自送吴金飞赶回洛阳,还特意送给吴金飞辆内涵乾坤赵国大马车。
回到住处,屋子内正点着昏黄烛火,门口只有金宝在守着。
宋佩瑜进门时,正好看到重奕只穿着亵裤,擦着头上水珠从隔间推门出来。
他对着重奕招招手,站在床边摇椅处等着重奕过来。
重奕向来不许除宋佩瑜之外任何人给他擦头发,如果是他自己擦,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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