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知道,白胡子老头说不可能,那就是真不可能。
‘哐’
陈通判再次握拳锤在床上。
这次他没有上次幸运,手背顿时青大块,疼得他直皱眉。
白胡子老头见陈通判确实着急很,微微摇摇头,出门继续找人施针去。
既然通判大人着急,那就先将通判府人都叫醒吧。
“不对!”陈通判沉思半晌,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灼灼望着仍旧静静跪在地上刘理,厉声道,“你派去匪寨报信人去多久,怎还没人回来?!”
按照陈通判规矩,只要有命令抵达匪寨,匪寨就要立刻派人来通判府,既是让多疑陈通判放心,也有利于陈通判时刻掌握匪寨寨主动向。
刘理是夕阳尚且在天边时候派人去匪寨报信,如今月上中天还没人来通判府。
外面匪寨也出事!
房间内人不是陈通判儿子就是陈通判心腹,都知道陈通判规矩。
还没等刘理回话,陈蒙就被吓白脸,胡乱找个理由,“也许是刘叔派出去人也中药,出镇不久就睡着,根本就没来得及将消息告诉匪寨,等到……”
又个茶盏从陈通判手中飞出去,直接砸在陈蒙脚边,“蠢货!闭嘴!”
“刘理,你带人去将药皂院人都杀……不,这样时间不够。”陈通判眼睛转圈,重新下达命令,“你带人将药皂院点,们立刻出城!”
当初让知道药皂具体制作方式人都只能住在药皂院果然没错,这不就给他节省时间。
刘理脸色大变,“可……”
他是祁镇出生,祁镇长大人。
虽然早就知道通判府做那些勾当,但陈通判告诉他正是因为那些土匪,才不会有外人来打扰祁镇安宁,而且祁镇人有地种有饭吃有衣穿,日子过并不差。
因此刘理知道陈通判不是个纯粹好人,却从来都没觉得听陈通判话不对。
这个命令他却没法接受,药皂院既有看着他长大人,也有他看着长大人,怎能……
“没有可是!”陈通判蛮横挥手,“立刻去做!”
想到离开祁镇后,他还需要刘理和刘理手下保护,陈通判态度又和缓下来,“知晓你是个念旧情人,如果不是这些人可能会将们离开祁镇后安身立命根本泄露出去,也狠不下心。他们怎也没有们未来重要吧?你若是下不去手,也不逼你,让……”陈通判看向屋内已经清醒过来其他人。
“去!”刘理喉结剧烈滚动下,屋内人都能看得出来他说出这句话时候有多痛苦。
刘理喃喃,“大人将捡回通判府,拱吃穿又命人教习武,没有大人就没有刘理今天。当年发过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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