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瑜将最后块瓜皮扔进椅子下木筐里,终于找到机会问安公公他如今最关心问题。
“殿下噩梦究竟是怎回事?”宋佩瑜回想前几日与重奕对峙画面,仍觉得背脊发凉。
安公公正觉得桌子上剩下水果不对,想弯腰看椅子下面动作顿住,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没瞒着宋佩瑜,“老奴是陛下打算称帝后专门去行宫寻老太监,才跟在殿下身边,那个时候殿下已经有噩梦惊醒后不认人症状。”
“殿下刚从噩梦惊醒时候,来福从来不肯让们轻易靠近殿下身边,告诉们只要远远跟在殿下身后就可以。等殿下有吩咐,什都别问,也别管吩咐有多离谱,立刻照做,不要惹殿下生气。”安公公顺便解释,“前几日殿下噩梦惊醒时,特意交代小太监让您晚些再过来,没想到那小东西如此不中用,平白让您担心还跟着病场。”
宋佩瑜无暇再与安公公计较这些,问道,“来福呢?怎觉得好几日都没看到他。”
“他失手将大半盏茶倒在殿下没看完话本子上,被殿下罚板子打发回咸阳,等们回宫才能再看见他。”安公公竖起眉毛,忍不住又和宋佩瑜数落来福粗心。
宋佩瑜知晓不能再从安公公这里得到更多关于重奕噩梦信息,就有些心不在焉,又陪着安公公说会话,等安公公去忙差事,宋佩瑜转而去找平彰。
平彰和重奕起长大,想来能知晓更多。
宋佩瑜来得巧,恰好与平彰同住骆勇不在。
没想到平彰看着憨傻,被套话时候竟然非常警觉。宋佩瑜只能先告诉平彰,他那天会和重奕穿着寝衣在院子里做出那般扭曲姿势,全都是因为安公公着人告诉他重奕做噩梦,让他去看看。
平彰‘啊’声,看向宋佩瑜目光充满意外,“你们不是在……”
“不是”宋佩瑜利落打断平彰话。
他点都不好奇后面内容是什。
宋佩瑜没细说重奕噩梦后六亲不认仿佛杀神吓人模样,只说那日重奕似乎不同往日,追问平彰是否知道重奕为什会噩梦。
平彰思索良久,却没法回答宋佩瑜问题。
他也不知道重奕为什会噩梦,因为他到重奕身边做玩伴时候,重奕已经开始做噩梦。
“那时候殿下做噩梦后场景才吓人呢,尤其是他刚开始习武那段日子。”平彰似乎回忆起让他感受很不好事,五官都皱成团,然后神色逐渐复杂起来,“好在殿下症状始终都在减轻,想来也快痊愈。”
宋佩瑜亲自给平彰倒杯热茶,脸上写着‘细说’两个大字。
平彰刚开始时候还有所保留,似乎是想说半留半。然而他完全没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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