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将肩膀上滑落肩带拉回去,抿抿被吮得发疼唇瓣,看着他还抵在他身上西装裤,眼睛里勾着媚态地望着他,声音暗哑地问:“那还要回房间吗?”
江鹤舌尖上还残留着晋远身上香甜味道,闻言,咽咽喉,闭上眼稳稳急促呼吸,温柔嗓音低沉缭绕地吐出个字:“回。”
这就是答应意思。
晋远弯唇笑笑,在他还紧抓着他裙摆手上按按,轻声道:“那你先松开好不好。”
“嗯。”被晋远提醒,江鹤忙将手上丝滑布料松开,只见原本平平整整件裙子现在已经被他揉得皱巴巴不成样子。
他有些窘迫地弯下身去帮晋远扯扯裙摆,手掌柔顺地替他重新捋直揉皱衣料。
他做得这细心反观晋远就显得有些随心所欲,随便抹两下,便从台球桌上下来,牵起江鹤手,直奔电梯口而去:“走吧。”
反正回房间都得脱,弄得再整齐也没有用,浪费时间。
江鹤突然间被他牵走,无奈地笑笑,看着他身上明显不规则衣服还有满身遮不住吻痕,想也没想地就把自己身上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等电梯时候,晋远见自己又被他拿西装给盖住,看着他直笑:“你还挺有占有欲。”
就个搭乘电梯功夫,可能都碰不上什人,他都害怕他被人瞧见,他这嫉妒心未免也太强烈些。
江鹤被晋远看得不太自在,轻咳声:“以防万。”
晋远刚说能有什万,但电梯门打开,他就被打脸。
只见电梯里走出来个四十岁上下,笑得脸和蔼中年男人,看见站在电梯口江鹤眼睛就是亮:“哟,巧不是,正想去台球厅里寻江总您,这刚到门口就碰见人,还是真是凑巧。”
江鹤客气笑笑,问他道:“刘总寻,可是刚刚谈项目哪里还有什不妥?”
“这倒没有,”刘海连连摇头,“都妥,都妥,这不是刚刚在酒店又碰上恒薏集团傅总,傅总听说江总最近在做几个项目也有意向,这不在酒店开间茶室,想请江总过去喝喝茶。”
江鹤微微眯起眼:“恒薏集团傅总,傅薏?”
刘海点点头:“啊,对,就是傅薏,傅总。”
江鹤略沉吟,拉着晋远,迈步走进电梯,低声对他说道:“抱歉,有点事要去处理,你先上去休息会儿。”
晋远见江鹤有正经事要忙,也不再说什,正要点头答应,这时,刘海才注意到江鹤身旁还带着个人,向江鹤问道:“江总,这位是?”
江鹤手始终和晋远手拉在起,这会见刘海问起,侧目瞧着盖在他西装下身女装晋远,笑着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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