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帮家里还债。
晋远重新踏进酒店,视线在坐落着不少人大厅里转圈,实在分辨不出哪个是何洛债主,便没再关注,坐电梯直达江鹤套房。
在房间里找圈,都没有找到人,他拿手机给他发条消息:“去哪儿?”
江鹤立马回消息过来:“负楼,台球厅。”
看到消息,晋远就想立马下去找他,但腿还没有迈出行动,脑袋不知道想到什,顿顿,在房间里磨蹭会儿,这才乘坐电梯去负楼。
出乎意料是,台球厅里静悄悄,除江鹤个人拿着台球杆站在张台球桌边擦巧克就没有别人,因此当晋远走进台球厅,脚上鞋子与地面接触发出清脆声响时,江鹤第时间就朝他看过来。
当他看见晋远那刹那,晋远明显地感觉到他愣又愣,直到晋远走近,他才从愣神状态中清醒出来,视线不着痕迹地在晋远身上顿顿,不太敢往晋远身上看,直视着晋远脸问道:“怎突然间又穿起女装来。”
晋远瞧着他明明很激动却还要强装镇定样子,视线在他左手上婚戒上打个圈,朝他粲然笑:“因为总不能让江总刚有男朋友就丧妻。”
虽然江鹤说过会慢慢接受是男人他,而他也确确实实开始在接受是男人他,但这也点都不妨碍他继续穿女装,不管是女装他,还是男装他,不都是他,并不冲突。
江鹤被晋远所说话怔又怔,旋即摇头笑道:“怎样都行。”
“你做男朋友就当你妻,”晋远抿唇笑,伸手松松江鹤衬衣下领带,从他脖颈上取下他直挂在脖子上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给他看,“这个就收下。”
看见这枚他精心准备戒指再次戴在他直想要给人手上,江鹤那颗不怎安稳心下就安定下来,他侧目看着晋远侧颜,声音温柔又温柔:“你想怎样都可以。”
“那就这样决定,”晋远得到自己想要回答满意,看看空荡荡台球厅问他道,“怎想起来打台球?”
“在酒店碰见几个熟人,约在这里谈点生意,生意谈完人都走,台球瘾犯,就个人留下来。”江鹤给他解释句,又问他道,“会玩吗,陪玩两局?”
“没玩过,”晋远虽然没玩过,但他见江鹤想玩顺从地取根台球杆出来,“但可以陪你。”
“嗯。”江鹤微微笑,又问他道:“规则会吗?”
晋远举着台球杆微微弯腰对准台球桌上颗白球,瞄准白球前方个红球,出杆道:“不就是用白球把其他颜色球给击入袋中嘛。”
晋远虽然没有玩过台球,但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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