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吻很轻,轻到触即离,但他唇又很烫,烫得人心脏像是在岩浆里滚过般,就算捞起来,上面都还带着滚烫火星子。
“怎就轻轻碰下脸就这红,”江鹤从晋远唇瓣上起身,抬眸望见他洁白如玉脸像是沾染裙子上颜料般,艳红得都快要滴血,轻蹭下他鼻尖,问他道,“牙还疼吗?”
听见江鹤调侃声,晋远这才从簇簇冒着岩浆混沌中清醒过来,忙用手背蹭蹭滚烫脸颊,下意思地回答他道:“不疼。”
“不疼,就回家吧,”听见他回答,江鹤挑眉朝他笑下,“有点饿。”
晋远被他笑得心脏骤停,刚被吻过还带着刺疼电流感唇瓣紧抿在起,纤长眼睫向下低垂,遮住眼眸里暗藏火焰,喉结轻咽,也跟着低低说句:“也饿。”
但很明显,江鹤并没有听出他话里弦外之音,闻言提着手里东西,继续往前走:“马上就能到家。”
晋远目光落在他转过身去被熨烫得服服帖帖衬衣和西装裤勾勒出来腰细翘臀身材随着向前行动时被衣物拉扯间描绘出来点轮廓,以及那提着两大袋子青筋微露性感手腕,喉结不觉间紧缩,原本只是红到滴血脸颊直接蔓延到耳背后面,被长长发丝遮住,眼眸里刚压下去暗火又滋生出来。
他都饿好几年都。
然而,江鹤并不喜欢同性。
晋远眼眸里刚冒起火焰又瞬间熄灭下去,算,憋着吧,不去想就不会有欲念涌上来。
江鹤住宅就在离超市不远栋楼里,三梯户,面积宽广得犹如间体育馆。
晋远进门就看见客厅中央豪华而又不失雅致旋转楼梯,以及那空旷得都可以塞进无数个他和晋静租公寓宽广客厅,默默收敛眼眸。
“家里不怎来客人,”江鹤从门口鞋柜里取出双崭新拖鞋给晋远,“没什人气,很冷清。”
“没事。”晋远没有在意这些,他视线则是落在江鹤给他递拖鞋上,这是双淡粉色女式拖鞋,上面还有两个特别可爱卡通兔子。
不经常来人家里会准备有女式拖鞋?
晋远稍稍诧异,但还是识趣什都没有问,换上拖鞋走进门,意外地发现还挺合脚。
刚刚他只是站在门边打量下就能感觉出江鹤家那种低调奢华感,现在走进来,晋远才彻底地明白什叫做贫富差距。
本以为电视里出镜那些豪宅就已经很夸张,但是在真正豪宅面前,它们其实含蓄许多。
晋远视野仅仅只是瞥见堵挂着些壁画墙,就从里面认出两副名画来,他觉得以江鹤实力财力,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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