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梁佟是睡在公司
,他给邱梦长打电话时候正躺在床上，床头垃圾桶里扔
几团刚用过餐巾纸。
本来邱梦长不会知道这事，偏偏梁佟给他打这通电话。
邱梦长问梁佟还要不要继续,梁佟沉默会,说要。
“开视频。”邱梦长说,“继续给
看。”
后来梁佟就把摄像头开，邱梦长发现视频里背景不像他家,也不是他平时住那个公寓，卧室装潢和家具都不
样。
邱梦长问梁佟在哪，梁佟说在公司,在他办公室卧室里。
“梁佟,在办公室和在家里,感觉会不样吗？”邱梦长用那种很温和语气问梁佟,问问题却带着种让人难堪意味，“在办公室感觉会更好点吗？”
邱梦长不想让梁佟难堪，他只是喜欢逗弄梁佟时,梁佟脸上出现那种微妙表情。
梁佟不管什
时候都是波澜不惊，连被邱梦长挑逗时候，都只有眼神上细微变化。
他声音也变,变得更加嘶哑，他告诉邱梦长：“你在时候,感觉最好。”
邱梦长让梁佟开着摄像头继续给他看，梁佟就当真“继续”。
视频通话直持续到深夜。
翌日早晨，邱梦长开车去寰厦集团总部,其实他没来过这里几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梁佟提前跟工作人员交代过，他从外面走到大楼内部,路畅通无阻。
快年底，都要冲业绩，公司内卷严重，休息日还有不少员工来加班。
公司员工进大楼要刷脸，还要打卡，如果是没预约外来人员，会被保安拦下。邱梦长没穿职业装，也没工作证，结果保安见他，立马就给他放行，引得旁乖乖打卡员工纷纷扭头打量他。
邱梦长走到前台说：“找梁总。”
前台忙说：“您稍等。”说着打通电话，不多时来个工作人员把邱梦长带上楼。
总裁办公室不是什人都能随随便便进，到最顶层，艾希礼过来亲自接待邱梦长，领着他往梁佟办公室走。
“梁总还在开早会，他让您先在办公室坐会。”艾希礼说，“您需要喝点什？”
“不用，谢谢。”
“好，您有什需要随时吩咐，就在外面。”
邱梦长在沙发上坐会，没多久听到“嘀”声，办公室自动移门打开，外面走进来个长得挺清秀小姑娘，手里推着放满清洁用具推车。她进来时候，艾希礼已经在外面跟她打过招呼，说办公室里有梁总客人在。看到邱梦长，她礼貌地欠欠身子：“是来打扫卫生。”
梁佟办公室有专门清洁工打扫，每天天不亮就有人过来清洁卫生，因为昨天晚上他睡在办公室，所以今天清洁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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