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钟言压低
声音，“你俩谁是上面
？”
邱梦长瞥他
眼：“你们这些直男怎
都对这个问题这好奇。”
“
们？还有谁啊？黄旸也问？”
“他没问。”
“所以呢？谁上谁下？”钟言跟邹鸣想法相左，他觉得邱梦长应该是上面那个。
“俩没做过。”邱梦长说。
钟言有点惊讶，算算日子，邱梦长跟梁佟确认关系也快个月，又不是情窦初开学生，清心寡欲多年大龄青年，好不容易遇上个心动，怎着也该你侬侬、干柴烈火来个几发吧。
“你俩这纯情呢。”钟言调侃句，“不会要等登记结婚才洞房花烛夜吧？”
不解情况人可能会跟钟言有样想法，但邱梦长和梁佟实际上玩得很花，共就亲热那几次，除最后那步，用手、用嘴、用腿……能玩方式他们基本都玩过。
邱梦长笑笑：“没你想那纯情。”
他又说：“房子事，你帮留意着，有合适告诉声。”
钟言点点头：“行。”
邱梦长刚吃完晚饭，还没消停片刻，又接个急诊，本来今天不是他值班，但值班医生还在手术台上，急诊科抽不出人手，他正好在医院还没走，就把患者接下。
是个7岁女孩，在沙发上玩时候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后脑勺着地。
孩子母亲说话带上哭腔：“当时在厨房做饭呢，出来就看见她摔在地上，吐地。”
邱梦长看眼被父亲抱在怀里孩子，提醒他道：“别这抱她，横着抱。”
孩子父亲立刻把孩子横过来。
“吐时候是呈喷射状吗？”
母亲眉头拧，眼泪流出来：“、没注意，从厨房出来时候她已经吐过。”说着她转身去打孩子父亲，“你天到晚就知道游戏游戏游戏！孩子摔你都不知道，圆圆要是有什三长两短，跟你没完！”
孩子父亲神情凝重，压低声音道：“你有什气会再撒，现在别闹！别耽误孩子治疗！”
孩子母亲收住眼泪，抹下眼睛，痛苦地看着邱梦长：“大夫孩子不会有事吧？”
“你们先带孩子去做个头颅CT。”
王杨征是今天值班住院医，他拿着CT片来给邱梦长，“跟你判断样，硬脑膜外血肿。”
“联系麻醉师，找家属签手术同意书。”邱梦长说。
切准备就绪，家属签下手术同意书后，手术立刻开始。
钟言回家后被黄旸叫去夜排档喝两杯，闲聊时候他跟黄旸聊起邱梦长在他们科室“被迫出柜”事，还提到他们仨大学同学王杨征。
黄旸听钟言讲那些，越听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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