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梦长扭头看
看他。
“这秘书来得多及时。”钟言客观评价道：“长得还挺漂亮，看着像混血。”
十分钟后，梁佟准时到。他身边跟着助理，欠着身子帮他打开后座
门。
钟言怪不自在，对方这架势让他觉得邱梦长开不是雷克萨斯，而是加长林肯。
“不好意思，久等。”梁佟说，“临时有点重要事要处理，耽搁点时间。”
“没事，也没等多久。”邱梦长向梁佟介绍：“这位是
同事，钟言。”
钟言转身，利落地伸下手，“你好，梁总。”
“你好。”梁佟跟他握握手。
梁佟身上有
股淡淡古龙香水味，他坐在邱梦长正后方，香味从后座飘到前座。
邱梦长透过后视镜往后座看眼，梁佟衣着休闲，穿件宽松浅灰色衬衫，最顶端扣子解开，看上去随性又优雅，不是他想象中下班后西装革履样子。
毫无征兆地，梁佟忽然抬眸往后视镜里看。
这是邱梦长第二次打量对方被抓现行，他也不慌，很自然地收回目光，淡淡笑。
虽然邱梦长已经事先告诉梁佟今天晚上吃烤肉，来到烤肉店门口时候，梁佟步伐还是犹豫。他心理建设还不够完整，邱梦长口中烤肉跟他预想有很大出入。
烤肉店生意红火，客流量很大，店内已经坐满人，里面飘出来烤肉味熏得梁佟有些反胃。
邱梦长声音在耳后响起：“怎
？”
“这多人。”梁佟忍不住皱眉。
邱梦长笑下：“要换个地方吗？”
“不用，来都来。”梁佟侧过头，半侧身子倾向他，问：“你经常来这里？”
“对啊，不过烤肉般，不是特别喜欢，钟言爱吃。”邱梦长说，“这是朋友开店，俩定期来捧场。”
店里已经没多少空位，邱梦长他们属于VIP客户，老板早给他们留包间。
虽然是包间，但跟公共区域其实也就隔个纸板门，外面声音还是听得很清楚。
服务员送上餐具，给他们人递条次性围裙。梁佟拿着没什重量透明围裙，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什？”
“围裙。”邱梦长说，“套着，不然会油溅在身上。”
梁佟展开围裙发现构造很复杂，轻飘飘也很难控制，他捣鼓半天没搞明白到底该怎穿，便有些不耐烦，把围裙随意地搭在胸前。
邱梦长起身走到他身边，表情似笑非笑：“个破围裙都搞不定啊。”
他拎起搭在梁佟身上围裙，轻轻甩甩，像给小孩儿穿衣服那样，重新帮他套上去。
“这个洞是套在脖子里。”邱梦长绕到梁佟身后，弯下腰，帮他系上腰间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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