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支烟,塞进嘴里。
他歪头看着江暮平,咬着烟笑得有些痞:“江教授,这不给人家面子啊,好歹进去喝杯茶。”
“知道你不喜欢待在那里。”江暮平说。
成岩低下头,咬咬烟,咂摸烟草味道。他已经很久没抽烟,偶尔有瘾,也只是含在嘴里,不会点燃。
“以后不会再逼自己。”成岩仰头看看夜空,“不能再委屈自己,爱谁谁。”
江暮平垂眸笑声。
成岩扭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口。
带着酒味个吻,温热,柔软。
“江教授,”成岩哑声道,“谢谢你教会什是和解。”
车开到小区地下车库,熄火后,江暮平想起件事,之前李思知跟他提过。
“阿岩,们要不要举办场婚礼?”
成岩把安全带解开,纳闷道:“怎突然想起来这个?”
“李思知觉得们需要办场婚礼,不知道你想不想要,如果你想要话,们可以补办。”
成岩笑声,心道李老师还真是称职月老。
“没那想要举办婚礼。”成岩说,“觉得没那个必要。不过如果你觉得需要补办话,们就补。”
“都听你。”
“那就不补,怪麻烦,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对此,江暮平和成岩意见致。并不是他把婚礼看得无足轻重,只是他跟成岩样,不希望过多人关注他们婚姻。
但大多数人都习惯用形式衡量感情。
“李思知说跟你结婚,点都不走心。”江暮平问:“阿岩,你会这觉得吗?”
“你走不走心,不需要靠场婚礼来证明。”成岩深知江暮平懂他,理解他,跟他持有相同观念,“江教授,让看重不是婚姻本身,是有你余生。”
成岩看到江暮平喉结微微动下,他猜他肯定受到不小触动,才会露出那样深沉眼神。
江暮平喉结非常明显,成岩直都觉得很性感。
“教授,”成岩靠近江暮平,上半身前倾,仰头看着他眼睛,“你觉不觉得你喉结特别性感?”
江暮平没说话,呼吸变得沉重。
成岩抬手,用手指轻轻抚摸他凸起喉结,喃喃道:“感觉比要明显很多。”
“阿岩——”江暮平抓住他手,副要阻止他架势。
成岩很轻地嗯声,反握住他手,移开,凑近,轻咬下他喉结。江暮平眉头轻皱,扶住成岩后脑勺,很用力地吻过来。
“在这啊?”成岩在迷乱中呼吸不稳地问他,嘴角带着点看起来像是得逞笑意。
“你不喜欢话们去楼上。”
成岩搂住他脖子,咬下他嘴唇,喘着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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