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师，这是什
？”毛毛把咖啡放在桌上。
“镇尺，压纸
。”成岩用手指摩挲着蜘蛛浮雕，越看越喜欢。看来江暮平也知道他是个财迷，给他买
这个寓意这合他心意物件。
成岩眉梢微挑，心情看上去非常好。毛毛笑问：“江教授送吗？”
“嗯。”
“做工真精致，蜘蛛也挺酷。”毛毛低头看眼手机，“成老师，十点你有个客人，十
月份预约，叫肖宇飞。”
“
知道。”
九点多时候，江暮平醒，床上只有他个人，他摸摸床头柜，拿过手机看眼。屏幕上弹出来成岩给他发信息-
今天有客人，先去工作室，早餐在蒸箱。记得再量下体温。
早上成岩可能是走得匆忙，江暮平洗碗时候在水池边上看到他戒指。成岩好像从来不会在洗碗时候戴戒指，他在水池边专门放个放戒指盒子。
难得休息，江暮平今天想去趟工作室，如果成岩不忙，还可以跟他起吃顿午餐。
江暮平在衣帽间挑衣服，他翻遍衣柜，忽然发现自己没有什特别好看常服，他衣服款式都很单调，颜色也很素。
换上衣服，他盯着镜子里自己看会，然后走进书房。
江暮平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之前在眼镜城买那副镜链眼镜，他摘下现在戴眼镜，戴上这副镜链眼镜。
出门时候，江暮平拿走成岩遗落在水池边戒指。
上午十点之前，跟成岩预约好客人提前到，毛毛把人领进来。这位客人几个月前就在成岩这订好设计图，不过当时不是本人来看。
图已经设计好，这人今天是直接来纹身。
“老师，跟你预约客人到。”
成岩把烟摁进烟缸里熄灭，抬眸看眼。是个模样周正年轻男人，个子挺高。
“肖宇飞先生吗？”
“对。”那人走进来，用那种有些意想不到眼神看着成岩，“你是成岩老师？”
“嗯。”成岩站起来，在桌上几张稿纸中抽出肖宇飞纹身设计稿。
“没想到成老师这年轻啊。”肖宇飞走到成岩面前，目光直白地盯着他看。
“没你想那年轻。”成岩把图交给他看，“之前是你朋友过来看图，他当时打视频电话给你看吧。”
“对，当时在国外，最近刚回国。”
成岩嗯声：“那就开始吧，你是打算纹在腰上，是吗？”
“对。”
“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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