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声响终于停止，李思知回过头看
眼，这会她正趴在小床上，额头渗出层细密汗。
“好？”李思知问句。
成岩点点头，许是太久没说话，出声嗓子有些哑：“好。”
他本来嗓音就是那种有些低哑烟嗓，只是这会声音听上去没什
气力。
李思知作势要起来，成岩拦住说：“先趴会，背上还在流组织液，要观察会。”
“那
坐起来给你观察行吗？趴太久，不舒服。”
成岩摘下口罩，脱掉乳胶手套扔进垃圾桶，转头看李思知眼：“现在纹过地方还不能碰任何东西，你没办法穿衣服。”
李思知点点头，然。
她是在后肩位置纹个图，刚才是成岩女助理给她脱衣服和内衣，她现在没有穿上衣，女助理给她裹条薄毯，用夹子从背后夹住，只露出肩膀部位。
李思知等待被观察当儿，开始跟成岩闲聊，她叫声：“成岩？”
成岩正收拾工具，头也不抬：“嗯？”
“听那个短头发小丫头说你还没结婚？”
她说短发小丫头应该是成岩助理，李思知是成岩旧识，是他曾经老师，两人已经许多年没见过。前不久李思知寻摸到这间纹身工作室，想纹纹身，才发现工作室老板是位老朋友。
这几天，她几乎天天来这里看成岩工作，还喜欢跟这里小姑娘聊天，聊成岩。
成岩应声：“嗯。”
“也没谈恋爱？”
成岩似笑非笑，走到她身边看看伤口：“没谈，怎。”
“你喜欢男？”李思知说这句话时候似乎是带着疑问语气，但目光笃定，看上去还很明亮。
“也是们小丫头告诉你？”成岩问道。
“是。”李思知很浅地笑下，她快四十，面相十分年轻，留着过肩乌黑大波浪，气质娴雅，性格却很爽利。
成岩承认：“嗯，喜欢男。”他拿干净毛巾在李思知肩上轻轻按压，听到李思知说：“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领这个情。”
成岩在李思知肩上抹层纹身药膏，撕开保鲜膜贴在纹身处，问：“哪种介绍？”
“还能是哪种？”李思知直言不讳，“介绍伴侣那种介绍。”
“相亲啊。”
“你可以这理解。”
成岩没回答，朝门外唤声：“毛毛。”
“哎！”
“过来帮客人换下衣服。”成岩吩咐着，“把纹身效果拍给客人看下。”
“好嘞。”助理应声进屋，手里拿着李思知衣服。成岩随之走出工作间。
对话中断，片刻后，李思知穿戴整齐地出现在成岩办公室。成岩端起杯水仰起头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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