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你不小心看到
她
秘密。”
狄仁杰苦笑道：“法师，具体是什
原因？
也不知道，这个需要你认真回忆。
对，你在佛寺时候，有没有觉得佛寺里有什古怪，或者不正常呢？”
“古怪？”
明空吃
口粥，闭上眼睛沉思。
“要说古怪嘛……”
她沉思许久，突然间睁眼，道：“想起来。”
“什？”
“记得有天傍晚，就是二月中。
那天好像是释迦牟尼佛涅槃日，所以们功课结束早。
路过佛殿时候，看见明真拿什东西洒在佛像上。当时还问句说：法师，这是要为佛祖洗身吗？当时她很紧张，说是佛祖金身有点脏，所以擦拭干净。
嗯，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是有些怪异。
那天佛祖金身法相呈暗红色……可是没有想太多，就告辞离开。
不过，那尊金身法相，是挺怪异。后来还问过法真，她笑着对说，是错觉。”
“怎怪异？”
“这个……”
明空搔搔头，措辞道：“说不来，就是觉得，觉得……”
“邪乎。”
苏大为突然开口。
“对，就是邪乎。不过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不好发现。”
“阿弥，你是不是想到什？”
“大兄，还记得你给那本玄异志吗？”
狄仁杰点点头道：“当然记得。”
“玄异志里有这样段记载，说东晋时，有妖人孙恩，以处子之血供奉诡异，并加以驱使。时豫州刺史谢奕之子，太傅谢安侄子谢玄发现，将诡异斩杀，重伤孙恩。
法真，会不会是在供奉诡异？”
“有这段吗？”
狄仁杰露出困惑之色，表示记不太清楚。
倒是明空开口道：“嗯，阿弥这说，好像也看过这个故事。”
狄仁杰身子震，“那寺里贵人时常在梦中失血……”
“有可能。！”
“既然如此，那咱们还等什，去确认不就是？”
“怎去？”
苏大为道：“别忘，咱们昨晚刚劫狱救出法师，还使得苏姑娘身受重伤。”
“苏姑娘受伤？”
“大兄啊，她不受伤，怎脱身呢？”
“苦肉计，懂！”
就在这时候，刚才跑去楼上黑猫，突然跑下来。
它冲着明空喵喵叫两声，呲溜就钻进地窖里。
明空和苏大为相视眼，立刻反应过来。
苏大为抬起桌子，对狄仁杰道：“进地窖，有人往这边来。”
他说着话，就和明空钻进地窖里。狄仁杰先愣下，旋即也跟着进地窖，把盖子盖上。
大约炷香功夫，阵脚步声，传来。
夜，深。
长安陷入寂静。
左卫中郎将府后宅里，灯火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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