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够。”
林京墨耳中听着纱帐内传来陆明月低旎声,就像有利剑在刺他心样。
他唇边蔓延开个无比巨大嘲讽,他怎可以信任个男人会有情。
他自己都是男人,最该明白,世间男人最凉薄,即使有过海誓山盟,承诺过地久天长,生世双人,也不妨碍他在别人身上找寻刺激。
所以他会败。
从他妄图想用个男人真心来图谋这场战事最初,他就败。
但他不会认输。
林京墨抓紧自己跪在地上衣摆,鲜血从他唇角滴落,他是西周王子,他生来尊贵,比陆明月这个从宫女肚子里出来太子,高贵多。
他只是在个男人身上栽跟头,他又不是败涂地,他为什要认输!
林京墨对盛宴还有期盼那颗心彻底死,眼眸中燃起旁人从未见过疯狂,他要陆明月生不如死,他也要盛宴众叛亲离。
这两个人有个算个,他要用他们痛苦来祭奠他表哥逝去和他多年图谋,他要用他们鲜血来洗刷自己曾在他们这儿受过屈辱,他要他们两人都不得好死!
林京墨在想什,纱帐中两人全然不知,他们全都沦陷在对方给予欢愉之中。
“嘶……”盛宴猝不及防又被陆明月咬口,他低声问陆明月,“你怎跟狗样喜欢咬人?”
“不知道。”陆明月擂过鼓双手还有些脱力使不上劲,他抱不紧盛宴,他就用咬,咬得盛宴遍身都是他齿痕,他就感觉自己心尖都像是被填满。
“可能跟狗样。”陆明月喘息着又去吻盛宴身上齿痕,点都不觉得拿自己跟狗比有什卑贱,“都喜欢跟自己所有物打上记号。”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真心得到过什东西,个宫女肚子里出来皇子,在后宫全是捧高踩低满是争端地方,能够企图得到什真心呢?
他母亲连她自己都保护不,更遑论是他呢?
最难过时候,他个皇子连件御寒衣物都没有,他只有跟他皇兄们打架,才争来件被他咬破貂衣。
那是第次,他拿到件不属于自己东西。
原来,只要那件东西被他咬过,坏掉,它就是自己。
他望向在他身上驰骋盛宴,纱帐铺得很厚,外面灯光穿透不进来,但依然不妨碍他看清盛宴面庞和动作。
盛宴现在也被他咬过,还被他弄脏,他也会是自己吗?
陆明月抚上盛宴身上齿痕问他:“你现在觉得比林京墨好吗?”
盛宴已经很久没有提过林京墨,他不提,陆明月也不想故意提及给自己找不痛快。
但他现在却迫切地想在盛宴这儿得到些认可,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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