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斋是吴云墨早年盘下来临街商铺,楼是对外开放铺面,二楼是生活起居地方。
从小路绕到建筑背面,不用经过楼则可直接上二楼,舒青末已经很久没有走过这条路,因为在此之前墨斋常年都开着。
“师父,说对吗?”
古朴木质沙发上,舒青末后背绷得笔直,严肃神情和旁淡定从容吴云墨形成鲜明对比。
吴云墨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呼出口气,推推架在鼻梁上眼镜,道:“差不多吧。”
尽管已经猜到事情原委,但从吴云墨口中听到肯定回答,受到冲击还是不太样。舒青末卸下浑身劲,出神地说道:“他怎能这样?”
“你父亲,”吴云墨顿顿,不太习惯和舒青末聊起舒国华事情,不过话已至此,他也没有再隐瞒必要,“他是个高明伪装者。”
“骗取你们信任吗?”舒青末问,“可是他怎会有这大能耐,让你们同时迷上他?”
“不是同时。”墨云墨摇摇头,眼神垂向地面,鼻梁上镜框略微往下滑截,“他跟在起时候,方婉柔还没有出现。”
吴云墨比舒国华年长两岁,十来岁时拜在舒老爷子门下学习裱画手艺,度受到舒老爷子精心栽培。二十岁时和舒国华互通心意,没多久后便被逐出师门。
“你没有发现是他故意算计你吗?”舒青末问。
“说,他是高明伪装者。”吴云墨道,“直到后来他和方婉柔结婚生子,都以为他是被逼无奈。”
舒青末心情复杂地看着吴云墨,他印象中师父不应该是这样个为爱盲目人。
“舒老爷子对们三人很严格,揭不好背纸,天都不准吃饭。”吴云墨回忆起以前事,神情变得恍惚起来,“那时候他经常受罚,晚上跑来房里抱怨。让他好好练习,他就给扯东扯西,赖在房里不肯走。”
“那妈不知道你们……?”舒青末隐晦地问道。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吴云墨道,“那时候小师妹还小,不懂这些事情。舒老爷子更不知道,那会儿不像现在这样开明,大多数人都没法接受两个男人在起。”
“但是杜老先生还是看出来。”舒青末犹豫道,“会不会其实舒老也知道?”
“或许吧,也不清楚。”吴云墨道,“揭二层事情被发现,舒老爷子定要给出个理由。不会撒谎,只好交代是为心爱人,但这个人到底是谁,直都没有告诉他们。”
舒青末在心里默默替吴云墨感到不平,但同时又觉得吴云墨这是被爱蒙蔽双眼。作为小辈,上辈事情他也不好过多评判,只能安静等候吴云墨下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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