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如果这幅画是由方婉柔转交给他,那方婉柔铁定不会让他这惊喜,说不定还会说些打压舒青末话,让他觉得裱好这幅画也不是什不起事。
所以单从结果来看,舒青末在阎宗琅帮助下获得李忠道赏识,这不失为件好事。
但舒青末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感觉。
他暂且把这股莫名酸涩抛到边,有礼有节地对李忠道说道:“这次裱画,姐夫也帮很多忙。”
这个词说出口,舒青末立马感觉到身旁投来道灼热视线。
舒青末不善于社交,但并不是傻子。
他非常清楚阎宗琅不会无缘无故帮他,从饭桌氛围来看,他估摸着阎宗琅应是想通过他拉近和李忠道关系。既然他这边已经获得好处,那他也不介意帮阎宗琅美言几句。
“早就看出来。”李忠道看向阎宗琅道,“阎老板是个文化人。”
“文化人不敢当。”阎宗琅客气地举起酒杯,“喜欢传统文化倒是真。”
顿饭吃下来,李忠道情绪始终高昂。若不是他对阎宗琅说句“相见恨晚”,舒青末差点以为这两人本身就是相熟朋友。
送李忠道离开后,舒青末跟着阎宗琅上他那辆低调商务轿车。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车窗外不时闪过七彩斑斓霓虹灯。舒青末脸疲惫地靠在车窗上出神,不多时,他听见阎宗琅漫不经心地问他道:“心里有事?”
舒青末没有立即回答,他垂下眼眸沉默阵,接着才缓缓坐直身子,问道:“阎先生,你是不是在利用?”
阎宗琅很轻地笑声,他把手肘搭到车门上,虚撑着下巴,歪头看向舒青末问:“利用你什?”
“接近李院长?“舒青末茫然地摇摇头,“也不清楚。”
“小少爷,让重新给你定义下利用。”阎宗琅好整以暇地说道,“利用是单方面通过你获得好处,而你无所获。那你觉得这是事实吗?”
舒青末抿抿嘴唇,他也知道他并没有吃亏,谈不上被谁利用。
但他心里就是不太舒服。
他曾单纯地以为阎宗琅抽时间看他直播,是为欣赏快要失传中国传统手艺。也正因如此,他裱得格外用心,发挥出他百二十分水平。
结果搞半天,阎宗琅只是为把握他裱画进度,好看准时间约李忠道吃饭,这简直是浪费他表情。
舒青末闷闷地说道:“你可以提前告诉你打算,好让有个心理准备。”
“之所以没有告诉你,”阎宗琅顿顿,看着舒青末道,“是不确定该不该把你带坏。”
舒青末不解地问:“带坏?”
“你就像……张白纸。”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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