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直接拒绝：“姑姑说不能咬人
。”
“能
。”
“不能。”
“能。”
“不能。”
贺小川扬起巴掌吓唬林冬。
林冬吓好看眼睛眨巴个不停。
贺小川到底没打林冬，而摆着小脸说：“你得听
话！”
林冬点头。
“那你还咬不咬奇奇？”
“不咬。”
“哼！”贺小川又抓起玻璃珠，摆在床上，不过今天是摆在中间，握起小拳头，说：“你要是占地盘，揍你喔！”
林冬点头，看贺小川躺床上睡觉，他也乖乖躺下来，看着头顶昏黄灯光，灯光像长尾巴
样，发出细细光芒，像天上星星般好看。
林冬看着，他不懂什
叫归属感，但是隐隐约约产生种“家”感觉，躺在床上看灯，像以前坐在爷爷怀里看星星样安定，他看着看着便睡着。
第二天早上，天气微凉，林丽华给贺小川和林冬找长袖长裤穿，翻开林冬背包，发现里面除几件破旧夏装和凉鞋以外，什都没有。
林家人真……林丽华转身从柜子里取出贺小川衣服给林冬穿，好在林冬比贺小川小，可以穿贺小川去年衣服，这样省些钱。
其实她也不富裕，贺清章在镇上当小学老师，工资微薄，她开个杂货店，头两年挺赚钱，但是上有老下有小，也没有攒下来多少，最近两年杂货店生意不好，眼下婆婆又住院，她自己连新衣服都不敢买。
不过，在给林冬穿上贺小川旧衣服时，她还是打算带着林冬去市场上买双鞋子，于是说：“清章，你今天早上没课吧？”
贺清章回答：“没有。”
“帮看会儿店，去给林冬买双鞋。”
“也去。”贺小川说。
“你去什去，跟着你爸开店。”
“就去。”
“想挨打是不是？”
“……”
林丽华拉着林冬去小镇市场，路上遇到李叔王婶张奶奶吴大爷等等，林丽华打招呼，也让林冬跟着打招呼，并且指着小镇上处又处小平房说：“这是张奶奶家，这是吴大爷家，这是汪爷爷家……”
林冬点头。
走到市场上碰见个邱二爷，林丽华热情地跟邱二爷打招呼，看见他手中拎着两包白砂糖和包胡椒粉，林丽华就不大高兴，等到邱二爷走，林丽华才自己嘀咕：“什玩意儿，还说亲戚呢，亲戚不照顾自己家生意，去别杂货店买东西，狗屁亲戚！”
林冬眨巴着黑溜溜眼睛看林丽华，又回头看邱二爷，看到邱二爷手里拎着东西，皱着小眉头思考下，接着看林丽华。
林丽华正好到鞋店，拿双鞋子给林冬试，最后给林冬买两双，林冬太久没穿新鞋，开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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