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深显得云淡风轻,自小就出生在这种环境下,对他来说,跟长辈们聊天,就跟家常便饭般简单。
等带姜奈上三楼主卧,进门,见她迫不及待地往床上扑,薄唇饶有意思在笑:“这累?”
姜奈迟钝地将细高跟鞋扔下来,抱着被子打个滚,深呼吸后才抬起脑袋,似抱怨,更似撒娇:“你都不知道……怕说错句话惹出笑话,让你丢面子。”
谢阑深逐步走到床沿,修长有力手帮她揉几把细腰,缓解下僵坐后遗症,薄唇低缓出声道:“他们不会让你惹笑话。”
在谢家,谁敢光明正大看当家主母笑话?
怕是欠他收拾。
姜奈知道是自己不习惯,也努力去适应高门大户里生活,将脑袋去蹭他手掌心,无意间举动显得格外柔软,招男人疼。
谢阑深刚开始还是纯粹想缓解她疲惫,逐渐就换种方式来。
这里是谢家,她第次以女主人身份踏入地方,也是他长大生活地方。
想到这点,姜奈就格外敏感,没坚持多久就彻底服软,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柔软唇贴着他结实肌肉,轻声说:“每晚都做这事……”
室内温度很高,空调开低也没多大用。谢阑深不用她配合什,就能轻易从她这副身子享受到,长指扣住腰肢很滑,边沦落,还不忘分出几分神,和她理智分析起来:“们年多没做,平时又聚少离多,算下来做次数还是算少,你看,每次进去你都很快就到……跟初次似。”
姜奈听得茫然,但是有点谢阑深说不假,她在这事时而大胆,时而却害羞到极致。
连喘话,都是不敢太大声,只有无意中攀着他肩膀时,会失声哭出来。
晃上半夜就这样过去。
姜奈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连手指都懒得抬起,主卧灯光被调到最暗,谢阑深先是倒杯水,让她润喉,后来就披着睡袍慵懒地坐在旁边,修长手臂搂着她,同时拿起她手机点开新消息,转述给她听。
秦舒苒把明天工作行程,都发过来。
姜奈迷迷糊糊听着,不过听到赞助商给来礼服,是开叉款式,她猛地清醒,去掀开被子看自己腿。
“你做什?”谢阑深看她惊慌失措举动,好笑道。
姜奈却副完表情,眼睫抖两下:“这里都是你咬,穿礼服会被发现。”
她说完,去要手机,快速地给秦舒苒发短信,询问能不能换件保守款式。
只要不露腿,别都行。
秦舒苒还没回复,倒是谢阑深不紧不慢地将被子掀起角,看下他咬痕,眼底浓墨似笑意更明显,做坏事还不赔罪:“这位置都能露,礼服是有多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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