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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主卧许久都没半点声响,直到谢阑深手机进来条新短信。
他扫眼,动作很轻将抱着他胳臂姜奈松开,起身下床。
衬衣西装裤都被穿回去,怕灯光刺眼到睡着姜奈,连灯都没有开。
半响后。
谢阑深高挺身影走出主卧,将卧室关紧,路走到客房门口。
门打开,外面走廊上暖壶光线倾斜,身黑色大衣程殊站立着,这寂静气氛下,他先出声问:“弟妹睡下?”
谢阑深指指走廊另端阳台说话,没有走太远,顾虑到姜奈半途会醒来找他。
透明玻璃门隔绝酒店内温暖,外头雨雪飘下个不停,连冷空气都带着股刺骨寒意。深夜时分,谢阑深站在个盆栽旁,问程殊要根烟点燃。
白色烟雾从他指间飘散,没会儿就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程殊眸色微闪,看着他半张侧脸,低声说:“汀若擅自去调查弟妹身世,这事上是她做错。今晚把她送回去路上也责备过她,阑深,念及两家旧情,你看这事能不能留有丝余地?”
他避重就轻,有意地想撇清钟汀若在整件事里扮演什角色。
谢阑深手指弹落半截烟灰,薄唇溢出嗓音极淡:“钟汀若当初该拿好处,分没少她,与她又有什旧情?”
在他眼中,能称得上情这个字。
只有姜奈。
钟汀若是被家族为利益推出来牺牲品。
而他只是为作废那个婚约,给她开丰厚条件。
区区这点联系,又怎能抵得过他对姜奈感情?
程殊见谢阑深没有半分犹豫拒绝,苦笑道:“汀若性子好强,倘若被你踢出泗城圈,怕是会接受不,阑深,没有别选择吗?”
“泗城圈姜奈迟早要进,钟汀若必须出去,给她让地方。”
谢阑深侧脸,在暖壶灯下有丝不太真实寒凉之意:“或者二选,你让钟汀若去自首,亲口承认爆破戏这件事与她有关。”
程殊沉默,因为钟汀若早就给自己找好替罪羔羊,又怎会去自首?
谢阑深正是深知这点,懒得跟钟汀若多做纠缠。
句话便将她踢出泗城圈,这对钟汀若而言,以后接触不到顶级名流圈内部消息,更是致命打击。
这件事牵扯到姜奈,谁来说情都没用。
程殊只好说:“可以跟弟妹谈谈吗?”
“程殊,适可而止。”
谢阑深指腹不紧不慢地碾碎烟蒂,仿佛是给这次对话加上标点。
──
第二天早上,姜奈很早就睡醒。
窗外还在淅淅沥沥下着雨,时间她抱着被子,感觉骨头都是软,不愿意起床。
搁在床头柜手机响几声,是秦舒苒来电。
姜奈趴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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