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样
意思。他手都有些颤，呼吸也不对
，漂亮眼睛里漫出湿润雾，看着燕凌云。
“
不要，”莫恙又重复次，“不要。”
他把木精放在两人中间，让燕凌云分为二，他只要半。
但青年却握住他手，把木精重新放回他掌心。在莫恙推拒前，燕凌云先开口：“灵根属金，与木相斥，纵然这是木中极品，与而言效用却不大，反而浪费。”
声音低沉，没有轻蔑意思。
燕凌云从前纵然无心情爱，却不代表他不解风情。莫恙年纪尚小，有这样心性已经难得，但不意味着他就能坦然面对之前欢爱。
他还是害怕，委屈。
所以燕凌云轻笑，细心劝哄道：“但木精对你不同。修真界双修并非仅仅像凡人那样，还需要辅以功法口诀，才不会伤及元气，反能增加修为。之前……是孟浪，伤你，木精能修补根基，对你有好处。”
“况且它都只剩这
点，又把它砍成两半，岂不太残忍。”
最后这句话说得又轻又沙哑，燕凌云难得这样温柔，说这多话。
甚至轻轻笑。
两人离得很近，到最后额头相抵。莫恙背抵着树干，盯着手里木精，点点头，忍不住脖颈和脸颊全红。但他不敢动，只能硬着头皮坐着。
午后阳光落在树林，几只鸟雀停在地上，歪头看他们。
渐渐地，额头变成面颊相贴，燕凌云开始亲他。
似情不自禁，又自然而随意。
燕凌云从来不是个纠结人，从前他有他教条戒律，现在则会试着去结束往常生活。事情改变没有对错，顺其自然罢。
他想吻他，就吻。
燕凌云轻捏少年下巴，再次覆上去，下颌微微抬起，极为动情。
莫恙心里很慌，心里面想着燕凌云负剑严厉样子，面想着现在他在亲他，嘴唇稍微开启点，唇舌就不属于他。
莫恙被扣住手，倒在青年怀里，被他放倒着接吻。
他知道他之前是碰上点家经典套路，中春天药，然后和主角滚床单。燕凌云也是样，才抱他。
他们都不是出自自愿，原本春风度过后，就该分道扬镳，然后换下个。
莫恙看小说时候也是这样，咂咂嘴回味下描写，然后翻页就忘。可真在书里遇见这类事之后，他才发现这样暧昧。
他没有喜欢燕凌云，可是他再也忘不他，洞穴里那些画面，稍微回忆下就会受不。
“……”莫恙眼睫颤抖，忍不住抓住燕凌云袖子，轻轻抽噎。
他感觉到燕凌云，好像亲他眉心下。
但又好像不是他，是暖暖阳光，贴着他眼睛，包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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