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本是
家。
收拾完后事，莫恙和燕凌云又回到
最里
洞穴，准备下水探。
燕凌云原本独自下水，却看到莫恙目光垂垂，似乎有些不开心。
他语气不由带分纵容：“可愿与
同下去。”
莫恙立刻点头：“好啊。”
好东西他也想分半，而想分东西，就要出力。
燕凌云递给莫恙颗珠子：“这是避水珠，把它含在嘴里，便不惧水流。”
莫恙接过，含在舌下，但是觉得它怪甜，不由舔舔，冲淡嘴里涩味。
燕凌云目光触及，喉结微动。
待切准备好，他便搂着人，同坠入水中。
*
寒潭出乎意料地深，这望，竟然眼望不到底。而且表面平静，内里却有股水流在下涌，仿佛哪儿破开道裂缝。
含着避水珠，莫恙发现他身体浮出淡淡绿色光芒，避开水流。他就像裹着层保鲜膜样，在水中漂浮，却没有被浸湿。
轻轻呼吸口……虽然空气不能口吸到底，但维持正常呼吸是没问题。
好神奇。
莫恙偷偷玩下，然后腰就被环住，他再次挂在燕凌云身上，被带着往下游。
莫恙乖乖搂住他脖子，感受到熟悉灵流漫过来，驱散寒冷，让他暖得像抱着个人形暖宝宝。
水里不能说话，没有丝声音，显得寂静许多。
莫恙脑海里996播报就显得格外清晰：
“滴——木灵浓度达到80%”
“滴——木灵浓度达到100%”
灵潭灵气木灵占主要部分，水灵反而退居其次，且越来越少，直到消失。
最开始寒潭还是碧绿色，片清透，可随着下潜，约莫十分钟后，他们看到条明显分界线。
上层是清透绿，而再往下，则变成近似黑墨绿。
股生机之意澎湃而起，竟引得水流隐隐激荡。
“检测到灵气纯度发生改变，正重新导入变量计算——”
“滴——木灵浓度100%，纯度上升200%”
“木灵浓度100%，纯度上升700%……”
“纯度上升1000%……”
“3500%……”
仅仅下潜数米，木灵气就已经占据整个水域，且精纯到堪比顶级灵脉！这时水已经不是普通水，而是木灵凝成“水”。
可惜996无法直接吸收灵气，无论是水中、还是空气中，因为水与天地灵皆为“上善”，臻于完美，它不是天地造化，不能触及。
它只能吃二次衍生物。
下界灵气远远无法与上界相比，而就算上界，顶级灵脉也屈指可数。
顶级灵脉可以养出无数天才子弟，因为与低劣灵脉相比，两者就像掺糖精饮料和顶级鲜榨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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