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刘永昌嘴角小幅度地僵僵,但到底是经历过风浪人,他很快冷静下来,“派胡言。”
“刘茜还算熟悉。”靳舟直白地说道,“以她脑子,绝不可能编出这合理谎话。恐怕这就是真相吧?你开始就是蓄谋杀人,曾两度前往案发现场,并藏匿起凶器,但最后还是大意留下脚印。”
“她瞎说你也信?”刘永昌对此嗤之以鼻,“那信任你,为什要让她多此举?按照你所说,如果她说就是真相,那让她曝出来,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心里堆积奇怪在此时达到顶峰,靳舟也忽地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
按照他推理,是刘永昌指示刘茜作证,但这种自曝做法,确是非常危险。
“舟子,没有杀人。”兴许是看出靳舟犹豫,刘永昌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刘姐脑子经常抽风,你不要听她乱说话。”
和刘永昌见面,心中疑问不减反增。
卧室里暖气开得很足,将寒冷冬夜隔绝在窗户之外。
刚洗完澡杨时屿身上散发着香喷喷热气,要是换作往日,靳舟早已像个痴汉样扑上去,然而今天他却异常安静地平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苦思冥想。
“还不睡?”杨时屿拉好被子,关上床头灯,瞥眼毫无睡意靳舟。
“刘永昌是真不知道刘茜作证事。”靳舟仍然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难不成是冤枉他?”
“你为什确定他不知道?”杨时屿偏过脑袋看着靳舟,慢条斯理地问道。
“因为他不想承认事,他会编谎话圆过去。”靳舟回忆着和刘永昌谈话内容,无论是离开村子原因,还是支持靳舟学法动机,他都没有承认,“但说他指使刘茜作证时,他第反应不是把这事糊弄过去,而是感到意外,并且突然变得非常警惕。”
靳舟好歹打过那多官司,接触过各种各样当事人,在观察别人谈话时反应上,还算是擅长。
“如果刘永昌不知道这事,”杨时屿接着靳舟话说,“那这是刘茜自己主意?”
“不可能。”靳舟摇摇头,偏过头来对上杨时屿视线,“她能在酒吧弄丢四十多万手表,还把‘养兵千日’这种话发到微博上,都不先想想会不会看到,就她这种脑子人,怎可能想出这种计划?”
杨时屿微微蹙眉,面露思量,片刻后,他又问道:“你确定她所说‘兵’就定是你?”
“确定。”靳舟笃定地说道,“看她发微博时间,是们刚把刘永昌从看守所接出来时候。”
“如果是这样话,”杨时屿思索着说,“那基本可以确定,十七年前命案就是刘永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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