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屿只回去两个小时,在中午之前又返回医院里。
他换身干净清爽衣服,简简单单卫衣搭配收脚运动裤,整个人看上去比靳舟还要年轻。
他手中拎着三个盒饭,显然是除靳舟以外,还考虑到虎子和小武。
靳舟心里简直美得很,自家老婆又会穿衣打扮,还会照顾兄弟,这样嫂子谁不羡慕?
“老婆,”靳舟嘚瑟地喊道,“扶去上个厕所。”
杨时屿递盒饭给另两人动作顿,不咸不淡地瞥靳舟眼:“马上。”
虎子和小武对视眼,从杨时屿手里接过盒饭,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谢谢嫂子。”
躺在床上时候还不觉得,走起路来靳舟才是疼得要命。
他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杨时屿身上,哼哼唧唧道:“好疼啊,老婆。”
杨时屿显然是懒得跟伤患计较,任由靳舟怎喊老婆,他也不生气,只道:“知道疼就老实点。”
单人病房卫生间非常宽敞,还配备智能马桶。
靳舟右脚着力,从杨时屿肩上收回胳膊,解开病号服裤腰带。
在掏鸟之前,他看向身旁杨时屿,问:“你不回避下吗?”
如果杨时屿非要看,靳舟也不是不给看。
虽然比自家老婆小丢丢,但俗话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他也没想要藏着掖着,反正总有天,他会让杨时屿彻底爱上。
谁知杨时屿压根没看他裤裆,用下巴指指马桶,道:“坐着上,站着容易摔。”
“什?”靳舟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压根不敢相信杨时屿竟然让他坐着尿尿。
“如果不小心摔倒,”杨时屿毫不理会靳舟震惊,“伤口可能会撕裂。”
“不是,这是伤不伤口问题吗?”靳舟瞪眼道,“可是个纯爷们儿!”
站还是坐,这关乎到个男人尊严,靳舟坚决不会让步,否则他日后还怎在杨时屿面前抬起头来?
然而决心和行动总是有差距,靳舟刀伤确实有点疼,他想要反抗也没敢用力,于是就这样被杨时屿扒裤子,按在马桶上。
“上吧。”杨时屿淡淡道。
“就是憋死也不上!”靳舟忿忿地瞪着杨时屿。
话虽如此,输液对膀胱造成压力可真是不小。
靳舟越发觉得不妙,想要站起来吧,却又被杨时屿按着肩膀。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人怕不是在报复他当众叫他老婆吧?
表面上既配合又耐心,背地里竟然这折磨他!
“你确定想憋死?”杨时屿垂着眼眸,事不关己似问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靳舟咬咬牙,只当今天事从未发生过。
卫生间外,病房里另边。
虎子手捧着饭盒,咽下嘴里饭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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