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滴在令人些许尴尬地方,洛韫舔下唇,思忖道快点去卫生间换回自己衣服。
下午时间,短袖应该差不多晾干。
正思考着,那块被打湿衣服被人拿着纸巾重重地擦。
白色布料轻薄,被打湿后,里面透出点樱粉。
封野眼神也越来越热,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擦污渍同时,无名指和边指侧面也捎带着重重碾压上去。
洛韫瞬说不出话,全身血液直冲头顶,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是如此敏感。
差点忍不住哼出声,心脏如鼓点般密集。
再也受不住,洛韫掌心湿热片,他握住封野凛冽腕骨。
嗓子涩得不行:“不用你自己来就好。”
看他红得快要滴血耳垂,封野勾着唇,把卫生纸塞进洛韫手里。
“嗯。”他嗓音蕴着点沙,还裹着声轻笑,“都听你。”
***
晚上学校不做人,区别对待三个年级。
高不上晚自习,高二上两节课,高三晚自习照旧。
教室里片哀嚎,才耍整整天,浮躁心思怎可能说静下来就静下来。
期间,任盈来趟,拍两下讲台止住闹腾声音:“就这点考验都受不?两节课时间,现在说不行,等到高三怎办?”
“运动会结束就要期中考试,都复习完吗?别到时候成绩出又瞎嚎,说悔不当初。”
经过番严厉爱教育,三班学生渐渐安静下来,脸上虽然不情愿,身体却很诚实地从课桌里抽出自己要复习薄弱点查漏补缺。
任盈扫眼教室,发现那几个经常逃课男生又没影子。
特别是封野,下午才夸过他两句,点也不经夸。
走到洛韫课桌边,封野和上官毅位置上都没人,任盈随口问句洛韫他们是不是又逃课去。
隔壁桌空空如也,洛韫如实地点头。
任盈蹙眉,叹口气,又吩咐几句让他监督学生自习后便离开教室。
她走,教室里立刻响起窃窃私语。
苏浓往教室后门看眼,确认走廊外没人。
这才悄悄戳洛韫背,问他:“他们怎又逃课,不是说要好好准备考试。”
洛韫嗯声:“休息天,应该没什。”
走之前,封野还把最新做好卷子拿给他,让他批改,还说放学前回来骑车送他回家。
倒不如说,当封野给他说晚上要和上官毅他们出去玩时,他反而松口气。
最近每天学习,把上官毅憋得太狠点,他很严肃地拜托封野,说今晚再不出去放松他会死。
封野嫌他麻烦,觉得还不如陪老婆在教室里做卷子。
但拗不过上官毅,加上洛韫也说偶尔出去次也不是不行。
封野手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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