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办法?”江迟景道。
“嗯。”郑明弈道,“最痛快报复无非就是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倒是不难想到,但捅屁×这种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高报复方法,江迟景自认他是绝对想不出来。
郑明弈像是看透江迟景想法,点到即止地说道:“以牙还牙也分两种情况,是身体伤害,二是精神伤害。”
郑明弈没有把话说透,应是觉得有些话说出来,会显得他心狠手辣。不过经他这分析,江迟景立马明白他意思:“比起身体伤害,精神伤害给人造成打击要大得多。”
“没错。”郑明弈道,“而且精神伤害很难界定,这样公主也不用增加刑期。”
何止很难界定,最关键点是,老九这样大老爷们绝对不会主动张扬这事。也就是说,这场报复完全是在悄无声息中做到极致。
不知为何,江迟景脑子里冒出个奇奇怪怪词——报复美学。
原本件错综复杂事情,在郑明弈眼里,被拆分成各个环节,他只需在每个环节做出最优选项,就能制造出场完美报复事件。
“话说,”江迟景突然想到另个问题,“老九以前好歹也是混帮派人,公主怎制服得他?”
这种事狱警绝对不可能参与,顶多就是把老九带到个房间,然后对房间里发生事视而不见而已。
“别忘公主可是大哥‘女人’。”郑明弈道,“既然老大不在,那他小弟会跟谁?”
“难道老九小弟也去……?”江迟景瞬间瞪大双眼。
在两人说话时候,于光直在旁边安静地听着,当江迟景问出这个问题后,他像是终于找着机会似,接话道:“不止公主啦,有四五个人呢。”
“这……”江迟景皱起眉头道,“有点过吧?”
江迟景发誓他不是同情老九,只是作为代表权威监狱方,想到典狱长默许这种事情发生,便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或许被老九压榨过囚犯都希望老九受到惩罚,又或许跟许胜关系好狱警也希望老九吃点苦头,但无论如何,只要监狱方开始站队,那都会给人“欺压弱小”感觉。
当然,老九并非弱小,只不过在强权面前,他无力还手罢。
人心理就是这样矛盾,方面,江迟景觉得老九这样是罪有应得,但另方面,他又觉得典狱长做法有些不妥。
江迟景想法全都写在脸上,郑明弈抬起手来捏捏他脸,道:“事情还没那简单。”
“简单?”江迟景顿时觉得郑明弈对这个词是不是有什误解,又是公主,又是许胜小弟,还有典狱长间接参与事情,有他说这简单吗?
或许是江迟景表情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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