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郑明弈躲进排柜里来呢?这就是典型心里没有逼数,完全低估郑明弈对他影响。
耳旁郑明弈不合时宜地轻笑声,低声问道:“江警官,你是变态吗?”
好吧,郑明弈果然感受到他变化,心里羞耻感瞬间飙到最高值。
江迟景很想破罐子破摔地说,是啊,就是变态,你才知道吗?他妈偷窥你大半年,天天都想睡你。
然而就在这时,峰回路转情况出现,江迟景心情顿时来个百八度大翻转。
——因为郑明弈跟他起同样变化。
他就像掌握回主动权女王样,冷笑声,高傲地反问回去:“郑明弈,你是变态吗?”
“不是。”郑明弈回答得很快,“是囚犯。”
江迟景再次没有跟上郑明弈逻辑,难道囚犯就理所应当地比变态更没底线吗?难道囚犯就能堂堂正正地拿那玩意儿顶着别人吗?
郑明弈似乎是看出江迟景没能听懂他话,他又凑到江迟景耳边,用气声补充句:“别忘,你是囚犯最想上狱警。”
这是之前囚犯们搞无聊投票,江迟景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句话竟然会从郑明弈嘴里说出来。
——是囚犯。
——你是囚犯最想上狱警。
把这两句话整合下,其实郑明弈说是:想上你。
江迟景大脑“嗡”地爆炸,他偷窥郑明弈这久,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郑明弈也想睡他,甚至可能比他想睡郑明弈还要迫切。
灼热呼吸、咸酸汗味、刺鼻血腥、密闭空间、闪烁红灯、吵闹警铃……
所有切不停刺激着江迟景大脑,让他感受到这辈子从未有过兴奋。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bao自弃地用手按住郑明弈后脑勺,对准那肖想已久双唇,狠狠地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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