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聊着聊着还考上,江迟景道:“去世人和忘记账户密码人。”
“对,要稳得住才能挣钱。”郑老师道,“短线交易风险大,对于相同预期收益,短线对本金要求也就更高。”
江迟景把郑明弈话换个通俗易懂说法——这件事靠炒股解决不靠谱。
再说江迟景也拿不出五千万本金来。他家庭条件确实不错,但还没有到富得流油地步。如果他能随随便便拿出五千万来,那帮助许胜解决这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说到底还是钱问题。人生在世,大部分烦恼都跟钱有关,想要绕过这个坎,确不太容易。
“所以帮他解决这条路还是走不通。”江迟景道。
“那只剩下另个选择。”郑明弈用食指敲敲白纸上拦字,“把他拦下来。”
“昨天试过。”江迟景最头疼就是这点,“根本说服不许胜。”
何止是说服不,他还差点被说服。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坚定,那根本不可能说服别人。
“为什要说服?”郑明弈歪起脑袋,“你可以直接把他拦下来。”
“怎拦?”江迟景微微怔。
“在他越狱途中,”郑明弈再次拿过江迟景手中笔,在白纸上勾勾画画起来,“找机会把他拦下来。”
江迟景每天到点下班,从来没有在天黑之后还待在狱里过。他昨晚思考很久解决办法,但直没有想过直接干预许胜行动,也是因为他思维局限在早八晚五上班时间内。
“监狱车辆进出口在这里。”郑明弈用笔尖指着画出根横线,“货车从这里进来,会这样开到1号楼后门。”笔尖在纸上画出条曲线,箭头指向代表监舍楼方块,“在这途中,只有这个地方处于监控死角。”
郑明弈在纸上圈出地方,位于洗浴室和监舍楼中间,正好是两边监控都拍不到段路。
“在这里拦下许胜,就可以不惊动其他狱警,但是不排除许胜情急之下会对你动手情况。”
“如果他对动手,那不会再保他。”江迟景道,“会用对讲机通知巡警队有囚犯要越狱,到时候全监狱戒严,他不可能再跑出去。”
“所以你看,”郑明弈慢悠悠地放下笔,“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你手里。”
“但下班时间是五点,不可能每天都守在狱里。”
“行政科应该有人负责联系供货商。”郑明弈道,“你是狱警,打听应该不是难事。”
江迟景闻言陷入沉思,确就如郑明弈所说,他只需要打听出油漆送货时间,就能悄声无息地解决这件事。
“怎觉得,”江迟景缓缓抬起视线,狐疑地看向郑明弈道,“这事突然变简单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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