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才发现他脖子还是白个度。
难道是用法不对?
江迟景从来没用过这东西,也不知该怎弄,加点乳液试试,还是不对劲。他又突发奇想地加点牙膏,结果更加不对劲,最后他还是随便抹抹,就这出门。
收发室老王和更衣室里同事都没发觉江迟景脖子有什问题,但他伪装还是没能躲过某个罪魁祸首双眼。
“看屏幕。”江迟景皱起眉头,用左手食指敲敲桌面,提醒老是盯着他看郑明弈,“你就不怕乱念?”
“你乱念也看不出来。”郑明弈手肘撑在桌面上,用手托着下巴,眼神直直地看着江迟景脖子,“江警官,你脖子上沾脏东西。”
“那不是脏东西。”江迟景不想聊这个话题,重新看向屏幕道,“这周电子制造——”
消息还没念完,郑明弈突然抬起手,用手扶着江迟景后颈,然后用拇指……擦掉江迟景脖子上粉底。
江迟景之前没有经历过,也说不上来是什感觉。但郑明弈这种行为其实就像那种人,好奇地问你眉毛是画还是纹,然后理所当然地伸手擦擦,把你精心花半天眉毛给擦掉半截。
“还是这样比较自然。”郑明弈点点头。
江迟景深吸口气,说来也奇怪,他和郑明弈相处久,对这种行为竟然有种习以为常感觉。他安慰自己老生气对身体不好,表情淡淡地推开郑明弈胳膊,道:“不要影响读消息。”
郑明弈仍旧看着江迟景,像是要把这三天份都给看回来。江迟景最终还是没能沉住气,松开鼠标,靠在椅背上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在听。”郑明弈道,“不信你考。”
江迟景挑眉:“要是你答不上来?”
“那你可以惩罚。”
听到这两个字,江迟景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他把郑明弈铐在椅子上画面。
如果他真有机会铐住郑明弈,那他定要拿小皮鞭,把郑明弈……
等等,又想远。
江迟景赶紧拉回思绪,动动喉结,佯装无事道:“今天离岸人民币汇率是?”
郑明弈报出连串数字,老实说,其实江迟景念完之后已经不记得。
他又问:“今天哪个行业有重大变动?”
郑明弈道:“制造业。”
好吧,看来是惩罚不上。
江迟景将双手抄在胸前,问道:“你到底怎做到心二用?”
郑明弈道:“就跟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样,顺其自然就行。”
江迟景无语地抽抽嘴角,这是顺其自然就能办到事?不过他突然想到个问题,郑明弈小秘密还在他手里,他干嘛要让这人在这里秀优越?
“话说,”江迟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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