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将果肉咽进肚里,不想承认草莓好吃,违心道:“好酸,你到底会不会种草莓?”
这话说得着实有些冤枉郑明弈,因为草莓品类和种植环境早已决定,他顶多只能控制些相对不太重要因素,比如何时采摘等等。
“不会种草莓?”郑明弈微微皱眉,看眼参观团方向,接着又看向江迟景道,“那你跟来这边,带你看另个品种。”
说完之后,郑明弈转身往更角落地方走去。江迟景跟在郑明弈身后,直到走进角落里,他才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这个角落放着个置物架,架子上搁着手套、洒水壶之类物品,架子旁边放着扫把和拖把。这看就是放杂物地方,江迟景奇怪道:“草莓呢?”
“这里。”郑明弈回句,接着圈住江迟景后背,把他按进角落,不由分说地朝他脖子上凑过来。
脖子上倏地传来阵刺痛,江迟景瞪大双眼撑住郑明弈胸口,低声道:“郑明弈?!”
后颈被人牢牢掐住,后腰也被人紧紧箍住,根本无法挣脱。
郑明弈把江迟景压在角落,埋头在那片洁白肌肤上,专心地种着草莓。他胳膊非常用力,像捕兽器样禁锢着江迟景,浑身上下都在传达着个信息:谁说不会种草莓?
监控摄像头就在头顶,放杂物角落位于死角,但典狱长和参观团就在不远处,只要有人往这个角落看过来,就能看到两人姿势极其暧昧。
大棚里吹着凉凉风,培养土里结着颗颗红红草莓,像是个个小观众,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典狱长声音从大棚另头传来,在这空荡荡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江迟景心里万分焦急,郑明弈胆子简直大得不像话,他怎能在这种公共地方在他脖子上种草莓?!
好在典狱长和参观团人有说有笑,没有人发现这个角落里动静。
江迟景稍微松些力,但他神经还是高度紧绷,那感觉仿佛在高空走钢丝时掉落手中平衡杆般,几乎快要不会呼吸。
郑明弈似乎感受到江迟景不再用力挣扎,手上力度小下来,凶狠舔咬也变成温柔亲吻。
其实这时候以江迟景力气已经可以把郑明弈推开,但他双手抓着郑明弈囚服,久久都没能使上力气。
不是他不想使力,而是他内心有个邪恶小人在兴奋地叫嚣,让他抓紧机会多闻闻郑明弈耳侧气息。
江迟景不想这样,但双手却控制不住。要说他现在心情,真是……
要疯。
好烦人。
江迟景面无表情地回到参观队伍末尾,内心把那邪恶小人,bao揍无数遍。
都知道理智是个好东西,但每次就是关键时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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