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不是都有监控,这很可能是他确保人身安全手段之。
“但是反过来说,”关伟突然话锋转,“也可能他本来就是主犯,们去调查时打草惊蛇,他便计划把这事栽赃给自己老板,结果事情败露得比他想象中快,他也就只能认命。”
完全相反两种思路,却都能解释得通。
“那你觉得是怎样呢?”江迟景忍不住问道。
“警察办案不靠直觉,靠证据。”关伟道,“不过非要说话,还是觉得这案子有疑点,所以才过来看看,正好半路接到报警信息。”
江迟景解释道:“刚才有人在他家里翻东西。”
“不排除是小偷可能。”关伟客观道,“待会儿再进去看看。”
江迟景点点头,没再发表意见。他只是个外人,没道理也没立场去插手别人案子。不管郑明弈是不是被人冤枉、这个案子还有没有疑点,都跟他没什关系。
“对,”关伟放松下来,换上闲聊语气,“记得你以前看人就很准,刚才你说在监狱里见过郑明弈,能不能说说你觉得他是怎样人?”
在很早以前,关伟找到个证人在法庭上临时改证词,导致犯人无法被定罪。
关伟去给证人做思想工作,始终没有进展,后来江迟景跟他闲聊时候,随口提出可以从证人孩子身上入手,让关伟成功找到突破口。
尽管江迟景并非每次都能随口帮上忙,但确实也给关伟提供过不少新思路。他下意识地开口道:“觉得郑明弈是……”
回答到半,江迟景突然反应过来个问题——这题他不会啊。
江迟景微微怔:“什?”
“你刚才打开门,”郑明弈视线直直地看进江迟景眼里,“怎看都不看,就知道正在打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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