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套,你就把锁在门外,你要不要这狠心?”杜池拿下巴搭在向墨肩上,本该接受批评,反倒批评起向墨,“你让个套用三次吗?你确定你不膈应?”
又要遛狗,还得买套,刚才确实不是做时机。
但这都什歪理?有什话不能好好说?这臭狗明明就是故意使坏。
“杜池。”向墨转过身子,脸严肃地看着杜池,气势比刚才强不少,“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吗?”
向墨喜欢做主导,他不想养只调皮大型犬,整天让他不省心。
可谁知杜池完全没把他严肃当回事,趁着向墨转过身来,直接吻住他嘴唇:“你不就是小猫咪?”
灵巧舌尖熟门熟路地钻入向墨口腔,让他想要教育这只臭狗心思全都化为泡影。
他真不讨厌和杜池接吻。
双手不自觉地揽住杜池脖子,甚至仰起下巴想要索取更多。
原本以为只是在冲顶时,头脑发昏才会有接吻冲动,没想到在清醒时候接受杜池亲吻,又是不同于疯狂另番缠绵。
画纸上月季花开得愈发灿烂,逐渐冲破画纸限制,开满整个房间。
好半晌后,杜池不舍地松开向墨,哑着嗓子问:“去床上?”
顿顿,他又道:“还是厨房?”
不提厨房还好,提厨房就来气。
向墨知道杜池故意晾着他,也只是在跟他玩情趣,但凭什要他老实配合?
收起眼里短暂迷离,向墨别开脸,故意道:“还得画画。”
说到做到,他回到画架边,重新拿起画笔。
杜池挑着眉站在原地,动不动地打量着向墨表情,像是想看出些装模作样东西来。但向墨表情完美无缺,除专注就是淡漠。
不会儿后,杜池轻声笑笑,脱掉自己上衣。
“艺术家。”他叫道,“脱给你画。”
遛完狗回来,杜池换上身家居服,脱掉短袖之后,身上就只剩条松垮垮挂在腰上睡裤。
小麦色皮肤骤然,bao露在空气中,各处肌肉线条起伏得恰到好处。
指尖仿佛能感受到肌肤热度,画笔走向不小心出现偏差。
向墨稳住心神,淡淡道:“油画颜料不能画在皮肤上。”
可恶,想买人体彩绘颜料。
“那你用别画。”杜池走到向墨身边,抽走他手中画笔,握住他手背,带领着他食指划过自己腹肌沟壑,“你想怎画怎画。”
这狗东西竟然作弊,拿身体来钓他。
向墨手指已经不受控制,自顾自地沿着沟壑往下,探入杜池睡裤中。
“那你倒是脱干净。”向墨说道。
走心地滚床单到底还是和单纯地走肾不同。
快乐之外,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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