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已经无意中知道杜池许多事。
“那你爸没有扣你车吗?”向墨奇怪地问。
“本来扣。”杜池应是自己也觉得好笑,语气中满是“说来也巧”意味,“设计字体得奖,爸稍微有些改观,没有再为难。”
也就是说,杜池跟家里关系缓有所和。向墨分心地想。
他倒宁愿不缓和,这样……
杜池显然注意到向墨分神,微微歪起脑袋,看着向墨双眼:“老婆,暂时不会搬走。”
他真想什都瞒不过杜池。
但哪怕被看穿,嘴上也不能输气势。向墨淡淡道:“随便你,无所谓。”
“你最好无所谓。”杜池说着凑过来咬住向墨嘴唇,但只是瞬便被向墨躲开。
“美术馆事没说就这算。”
得奖事可以怪在向墨头上,毕竟是他自己把杜池推开。但瞒着美术馆事没说,那就是杜池故意使坏。
“所以还不能吻你?”大型犬皱起眉头,满脸都写着抗议。
“自己想办法。”向墨扔下这句,扭头下车,没有看到杜池微眯起双眼,自言自语地说个“行”字。
杜池订餐厅是家西餐馆,门口纯黑色墙体和银色招牌打造出低调奢华质感,乍看去,跟四周其他餐厅就不是同档次。
向墨之前来商场看电影时也曾路过这家餐厅,但看装潢就是不太想进去,或者不太敢进去那种。倒不是消费不起,而是压根不知该点些什。
翻开菜单,从上到下都是向墨看不懂菜品。不过预想中窘迫并没有出现,因为坐在对面杜池给向墨足够安全感。
其实有没有钱这种事,在向墨这里并不是加分项。
他自己过着低欲生活,对物质没有过分追求,因此杜池家庭条件如何,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但不可否认是,良好家庭背景可以带来更广阔视野,就像现在,杜池跟侍酒师侃侃而谈模样,多少还是有迷到向墨。
侍酒师:“牛排需要超高单宁酒解腻,给您推荐这款。”
杜池:“是重桶吗?”
侍酒师:“当然。您还是真是专业,美拉德反应适合重桶酒。”
最后杜池点支传统波尔多混酿,验酒瓶和查酒塞还花不少时间。
当侍酒师终于离开时,向墨忍不住低头笑笑,而他笑显然有些不是时候,杜池挑眉问:“怎?”
“没什。”向墨抬起头来,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笑意,“就是觉得你开屏样子,有点好笑。”
“开瓶?”杜池不明所以地看看红酒瓶。
“孔雀开屏。”向墨又忍不住笑起来,“原来狗也会开屏。”
杜池抿抿嘴唇,眉宇间聚集起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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