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
顾寻躺沙发上玩手机,狗狗蹲边上不停摇尾巴。
他
只手搭在狗狗软乎乎
脑袋上，另只手握着手机用大拇指翻日历。
当看到今年圣诞节竟和自己生日同天时，顾寻惊讶地起身。
门外传来两声汽车轰鸣。
是顾叶回来
,他扯开领结,进门发现顾寻坐沙发上，他问道：“吃过晚饭吗？”
“吃过呀，阿姨做其他菜
放冰箱。”顾寻随口应声。
顾叶打开冰箱,扯开保鲜膜后将饭菜放微波炉里。
加热声音响起，顾叶顺手从冰箱拿出两罐冰啤。
顾叶:“喝不喝酒？”
顾寻举手：“要！”
顾叶拎着两罐冰啤回到客厅,扔瓶给顾寻：“接着。”
啤酒经冷藏,外壁冒出薄薄层白雾。顾寻用鱼际线随手抹，修长指节抵着拉环，嘭声清脆利落。
易拉罐打开后，顾寻仰头喝几口，“哥,今年生日和圣诞节在同天诶，对,小白知道自己生日也在那天吗？”
顾叶单手搭在沙发上：“是啊,小白话不和们起过生，鹤望臣说要给他惊喜，叫们别告诉小白。”
顾寻撇撇嘴，说出话带着股酸味：“谈恋爱人都是这样腻腻歪歪，都多大还给什
惊喜。”
顾叶笑笑：“这不是过节,那你生日还是在家里开派对吗？”
顾寻思索几秒后点开谢星澜头像，“哥，今年也不在家里办，和朋友出去玩。”
“哦,是和网恋对象出去玩？”顾叶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问。
“对啊。”顾寻想都没想就接话，意识到什后他突然弹开眼睛：“哥，你怎知道？”
“昨晚你门没关紧。”顾叶意味不明地笑笑：“恰巧不小心听见你在讲笨小狼故事，怎？哄女朋友睡觉啊？”
顾寻神情闪躲，揉狗狗手下收紧，小白呜咽地叫声。
过会，顾寻小声说话：“不是女朋友。”
见他哥只是蹙蹙眉，他接着补充说道：“是男生，不过还没追到手，哥你会不会很生气啊。”
“生气什？”顾叶顿顿，反问道：“生气你也喜欢男生？”
“嗯。”顾寻头埋低些。
厨房里叮声，饭菜热好，气氛有些凝重。
顾寻瞧着自己膝盖，半响，头顶被轻轻揉两下。
低而温柔声音在上空响起：“不生气，只要是你们真正喜欢人哥哥都理解。”
等顾寻再次抬头，顾叶已经戴好手套拿出微波炉里饭菜，他取出两双筷子对着顾寻笑笑：“还要再吃点嘛。”
顾寻眼眶湿润，他轻轻点头：“要！”
*
圣诞节前两周。
顾寻和谢星澜打完游戏后，他说：“今年圣诞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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