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理成章地爱上吉祥儿,他最解自己。
但是那自己呢?谁来成全独守半生才得到宝藏他?
甚至就连吉祥儿,都辗转三世,他们彼此成全,他决不让,便是年轻自己,也不行,他心下发着狠,也不看云祯。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呆多久,他想到那几日,云祯对中箭伤年少自己必定是百般体贴,万般爱怜,就连刚才君聿白为自己针灸之时,他坐在床边看自己目光,很明显是看着从前自己——念及此,他就酸得厉害。
云祯看皇上只是淡淡,和屈太傅他们说说话,下几局棋,直到晚间,也没怎和他说话。
云祯哪里还敢留在自己舱房,摸到皇上房间直往床上钻。
姬冰原看他偷偷摸摸淡淡道:“姬怀盛迟早要知道,你何必躲躲闪闪呢?”
云祯伸手去抱着他,将头埋在皇上胸间:“皇上啊,您是下水就过去,可是在那里呆两个多月呢,可想极皇上。”
姬冰原手僵:“两个多月?你过去时候是什时间?”两个多月——以从前自己行动力,怕是什都能做,那香球乃是贴身之物……姬冰原醋海翻腾,明知道不可责怪云祯,但还是酸得厉害。
云祯唇边含笑:“过去,就遇到年轻阿娘呢!还在山寨里头做山大王,每天都在捡流民,每天都在发愁去哪里弄口粮养活整山寨人。”
姬冰原心下松,还在当山寨大王,对,应该是那时候没错,天下大乱,到处都是失地流民落草为寇为丐。
云祯只缓缓与他说着在山寨日子,阿娘怎样,章军师怎样,如何救先王,先王看着真有些像皇上,如何去京里,母亲受封公主,然后又叽叽咕咕笑着道:“把承恩伯帽子给射穿,给皇上您出气呢。”
姬冰原心下再酸,这下也忍不住笑:“促狭,承恩伯没找你麻烦?母后向护着他。”
云祯嘻嘻道:“之前撺掇着母亲在宴会上怼承恩伯几句,承恩伯正是气短之时,在皇上跟前根本直不起来腰。”
姬冰原想下却想起来:“怪道说你母亲如此有大智慧,原来却是你在弄鬼?皇上原本就对领兵在外有些疑忌,那次确是差点就要失军权,你母亲那句话说得好,皇上不免猜忌承恩伯是不是想着把朕叫回来借机夺权。”
云祯想起来就觉得好笑,过会儿又怅然:“哎,本来是高高兴兴给你送信去,结果没想到那天告别就是最后告别,娘亲……”
姬冰原缓缓抚摸他头发:“短短两个月能让你和长公主再见次,也是千载难逢机缘,她给你起名云祯,说不准冥冥心中也有感应。”心里却算算,想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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