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侯块儿打小长大情分吗?他也敢肖想昭信侯,您这还瞻前顾后,呵呵。啧,到时候让个猪把这水灵灵大白菜给拱,看皇上您后悔到哪儿去。”
姬冰原:……
他沉沉看眼丁岱,丁岱丝毫不惧,整整衣袍,端着茶托道:“小下去准备晚膳。”溜烟跑。
姬冰原哭笑不得,这活宝之前哭成那样惨,搞得自己心软,没追究他妄言之罪,结果他滑不留手,借机教训自己通跑。
猪拱白菜吗?
姬冰原冷哼声,可不正是头猪刚准备戍边吗?好兄弟,啧。
不得不承认,丁岱到底是他多年肚子里蛔虫,他确确那瞬间,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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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绛蔫蔫地拉着马缰,走在长亭外,老国公没来,但他兄弟来,路还在念叨他:“国公爷说你这架虽然冲动,但也算歪打正着,这几个月河间郡王门庭热络,是该冷冷,咱们掌军之人,不需要和宗室们来往太多,你好好在边疆静下心来立点功,下次不许再吃酒误事。”
忽然远处阵马蹄声,朱绛转头,看到云祯骑着马飞奔过来,朱绛大喜过望,转头使劲招手:“吉祥儿!吉祥儿!”
云祯看到他满面喜气看着他,整个人面庞都仿佛被点亮般。
忽然心里软,之前心里想好要质问他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怎问呢?他至始至终没有挑明过,反而远离京城,去边疆戍边,难得回来次,结果都没能好好说上几句话,又招惹上牢狱之灾,虽然也是他自找吧……多少和自己有关。
最关键是,他没办法回应也不能回应朱绛这份感情。
也不知道他那个孩子还有没有。他也不知道这世朱绛到底是什时候对自己起心思,但姬怀素应该不会御前扯谎。
前世事前世,这世既然做兄弟,也只能继续装糊涂下去。
因着这份内疚,他带好些银票给朱绛,从随身银袋里拿出来塞给朱绛:“你好好待着,本来想去兵部,也能照应你点,皇上不许,叫去大理寺,唉,有什事随时写信给。”
朱绛看这大把银票也是啼笑皆非:“家里也有安排,你自己留着用,也猜你在西山大营待不久,大理寺好啊,大理寺人人都怕。”
云祯道:“你以后别那冲动,郡王也是那好打吗?”
朱绛呵呵下,果然没有解释。
云祯心下越发明白,果然姬怀素所言非虚。
两人又说几句闲话,眼看日头不早,将他送走后。
云祯才又没精打采回宫。
姬冰原看他精神蔫蔫,问他:“如何?问清楚吗?”
云祯低声道:“没有,他不说,就还是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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