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劝酒。
不多时云祯就已喝得有些熏然,但他倒也还记得今日之事,问姬怀素:“那日举办宴席,西山大营那边有两个小校被龙骧营人锁拿去京兆府,罪名是妄议宗亲,都说是得罪冒犯你?”
姬怀素看着他面容平静,却眼带着笑意:“是听到他们嘴里不干不净,便当场教导下,小惩大诫而已,后来就走,事后才听说这事,但个郡王,哪里使唤得动龙骧营?猜是那天去你那里吃酒大概也有龙骧营侍卫,看到教导他们,因此惩治也未可知,但也不敢问,只能认下。”
云祯心下想着看来还只能问高信,但却仍然追问姬怀素:“果然如此?”
姬怀素道:“别人来问肯定不说,是你问,自然句句真话。”当然那小惩大诫,其实是自己亲自上去狠狠教训番,如今想来那无端多出来两千户封邑,多半是为这事奖赏。昭信侯,仍然深得皇恩啊。
姬怀素笑着看着他,云祯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但还是追问:“到底说什?们营有个参将是他们同乡,非要央着去说情,心想龙骧营拿人,那肯定是有证据,倒是不好就莽撞去说情。所以到底说什?”
姬怀素轻描淡写:“不是什好听话,你还小,别听这些腌臜话。”
云祯问:“是不是和有关?”
姬怀素看他眼:“是。”
云祯冷笑声:“那倒还要谢谢你为打抱不平?”
姬怀素慢条斯理:“做这些,并不是为着你谢。”云祯看他笑容鸡皮疙瘩都起来,姬怀素却拍拍姬怀盛手臂:“莫说,就是怀盛兄弟,还有子彤,听到那些,也必会替你出头教训他们,你们说是不是?”
姬怀盛道:“那是自然!”
朱绛却不知为何带些狐疑看眼姬怀素,脸上也还笑道:“说是。”
看云祯正看往戏台子上戏,笑问:“这是如今京中时兴戏吗?这次回来只能待几日又要走,吉祥儿可要带好好玩玩,现在可算是土包子。”
姬怀盛道:“嗐,你来迟,那瑞清班听说之前唱得好,云兄弟也喜欢那个白玉麒打戏,可惜下帖子去请,才知道他们前几日才离开京城,可惜,只好请这家。”
云祯诧异道:“走?”
姬怀盛道:“是啊,说起来们在冀州带,也看些特别戏……”他们兴致勃勃继续说着戏,毕竟个戏班子走南闯北,逐利而行,来来去去,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事。
云祯捏着酒杯却想不明白,不是之前还笑着说等自己去找他吗?就白玉麒那胆大包天,他才不信他自己回去又会吓跑。
难道江宁竟敢自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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