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道:“难道是储位,皇上已有属意?”
云祯皱起眉头,韩紫缙道:“谁知道呢?反正目前看来,也就这位看起来不错,母家低微,才华高,如今也做些实绩出来,看着也肖今上,但今上深沉,无人敢揣测,只能说注意着点,没错。”
公良越却道:“不是前儿都有枝有叶传说皇上在行宫里藏个宫女,已经有孕吗?还放焰火庆生那个。”
韩紫缙冷笑:“甭说那是不是真,就算有,那也还不知道是皇子是公主不是?总之皇上如今也还春秋正盛,咱们也犯不着太上赶着,就是提醒你们几句,别栽那手里去。妄议宗亲这种罪名,但凡和宗室对上,那总难免有那句两句冒犯,若是认真追究犯禁起来还得,这天下落魄宗室,那没有千也有几百呢。”
云祯被他说得忍不住笑起来,韩紫缙却敲他:“说你呢!上次和旬阳郡王怼起来不是你?那天宴会看到你对人家河间郡王也是不冷不热,你这太明显吧?看你平时也是伶伶俐俐,对谁都知道喊哥哥,怎在河间郡王面前,全天下都看出来你不待见他。你多大人,啊?怎这孩子气?拿出你平日圆通来,下次不许这样,实在不行,远着他,明白没?他敢在你宴上拿人,可见也没把你放眼里,仔细点啊,你以为皇上能宠你辈子?”
云祯眼里掠过丝阴霾,他可以和任何人虚与委蛇,除姬怀素。但他还是扬起愉快笑容:“好,谢谢哥哥教!”
韩紫缙继续捏他脸:“不许敷衍!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吗?你每次敷衍都知道!懒得和你计较,这是正经和你交代,别犯傻!”
云祯这下真尴尬,合起双掌:“知道,韩大哥饶小弟吧,以后定,定听你。”
韩紫缙松手,冷哼声。
果不其然,右营参将李磊当晚就来找云祯:“虽然不知道姚大中、唐小锁是如何得罪河间郡王,但那天两人是去参加侯爷宴会,河间郡王这般不顾侯爷体面,直接就将人送去京兆府,实在也有些不通情理。河间郡王那日专程来赴宴,想来也是和侯爷算得上交好,不知侯爷是否能替那两个小校说说情,听说连口供都没问,杖八十也没不许探视,听说关押在大牢里,只随便上些棒疮药,下月就要直接从牢里刺配,他们家里哭成团,老人家亲自上家门去求。”
李磊拱手道:“就算末将欠侯爷个人情,将来必有所报。”
云祯道:“龙骧营只听皇上人号令,李大哥所请,本不该辞,但小弟私下猜测,恐怕这事,就连河间郡王本人,也说不上话。”
李磊哽,却知道云祯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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