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也会让你感觉到愉快。”
云祯听他这温言解释,忽然脸红,低声道:“道理知道,皇上说得也很好,爱听。”玩几辈子,让他定下来读书实在太难!皇上日理万机,还这变着法子费心教他,他若是再不用心,也实在不成器。
章琰忽然正色道:“是臣未尽心教导侯爷,皇上如此说,臣愧悔无地。”从前他若是能和皇上样多用些心,从小扳起,侯爷本性如璞玉般,自然是极有出息。
云祯吐吐舌头:“嗳,都是顽劣,章先生别自责,都还记得您让背书,瞎背气,还把你写好久稿子给弄花,母亲还罚,后来您太忙,母亲觉得大材小用,才不让您教吧。”
章琰感慨起来,少不得绘声绘色述说番云祯从前顽劣和大长公主宠溺来:“给长公主告状,长公主先拿吉祥儿来呵斥他,靠墙站好,捧起戒尺来!等看你功课怎罚你!然后她拿吉祥儿功课来看下,转头居然对说:章先生!看这写得挺好啊!不用罚吧!比写得好多!”
姬冰原笑,云祯也笑得打跌:“对,母亲每次看字都说,挺好挺好,这不是都背出来吗?这还不行?儿就是聪明!父亲就说,还小呢,长大就好,小时候也什都不懂,后来长大开窍,读什都会!吉祥儿是孩子,天赋能差到哪里去。打小每次听父亲母亲说话,总觉得自己特别聪明,天赋聪颖,可自信。”
姬冰原微笑着摸摸他头:“其实你父母也没说错,吉祥儿天资聪颖,好好琢磨,必成大器。”
云祯被他这突如其来夸,脸色涨红,心中忽生羞耻,觉得重生仍然这般不懂事他大大配不上皇上这般夸奖,什都说不出来。
这日之后云祯之后果然认真许多,不再似从前仿佛尝苦药般,教过很快就能背下来。
章琰在旁看着皇上这手,心下也不得不叹服皇上教导有方,要知道小侯爷小时候,那是多难教!云探花自恃才华,宠溺偏宠孩子,长公主则于学问上窍不通,看到孩子能写个字就欢喜得不得,对孩子要求极其低,加之军务繁忙,偶尔管束几句,最后也都不之。眼见着两口子宠溺无度,孩子在府里长成个实实在在纨绔儿,他也就撒手不管——没想到这孩子到底还是在皇上手里扳回来。
眼见着就到泰山脚下丰高县行宫宿下,按古礼斋戒七日。
白日除在此召见鲁地藩王、三州郡守、按察使、布政司等地方大员以外,闲下来时间,姬冰原果然又拿泰山历代封禅帝皇祭文,历朝历代名儒大家写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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