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都知道贯心大,别生气。”
云祯看他眼:“没生你气。是自己心情不好,迁怒你。”这还是个什事都不懂傻小子呢,倒是自己长三世,且和小孩子计较起来,人家本是好心欢天喜地掏个野鸡窝,忙着献宝,只没想到那个看到野鸡蛋就能笑呵呵起傻乐十五岁吉祥儿,早就不在啦。
朱绛听他忽然本正经道歉,越发受宠若惊:“没事没事,知道你如今心事重,是傻,啥都帮不上你,还天天给你添乱。”
他涎着脸过去:“那今晚和你起睡吧,和你好生说说话。”
云祯摇头:“不行。”
朱绛嘟嘟囔囔:“为什?难得出来耍子!都觉得好久没和你好好聊聊,小时候咱们块儿睡多,如今你倒嫌弃上。”
云祯道:“你这几年憨吃憨玩地长得太大个,床太小,睡不下,而且你身上还有味道。”
什!被蒙上不白之冤朱绛仿佛晴天霹雳般连忙闻闻自己身上:“哪有味道!”
云祯抿嘴转头笑:“你自己闻不到,快去洗澡去吧,仔细明儿被皇上闻到亵渎君上。”
朱绛满腹疑虑回房,果真掏钱让小内侍们去厨房要热水来,仔仔细细洗过轮,又找熏香来熏又熏。
恶作剧成功云祯钻在被窝里,手里握着那涅槃珠,心里想又想,越发心里觉得大定,握着珠子睡着。
之后接连几日西山这边连降大雨,所有公子们都无法出门,只好每日到大殿来写皇上安排功课,还时不时抽查番。
所有人都苦不堪言,倒让朱绛也心里定,那日他找好些内侍反复询问,确定自己身上确实没有味道,才知道是云祯真在戏弄自己,哭笑不得,只觉得自己这位兄弟,有时候顽皮淘气得要命,有时候却又明敏非常,喜怒不定,对他也是若即若离,倒让他越发心里火热,天天只想着怎让吉祥儿对自己好生笑笑。
这雨却下就是接连半个月,所有宗室子弟们本事想出来打猎好好耍子,这下可都失望极。
这日傍晚又是淋漓下着雨,云祯懒洋洋坐在窗边,手摸着宝珠边凭栏往下看着青山在雨中越发浓翠。
忽然却看到队龙骧营玄衣骑手路进云龙殿前,下马,最前领队直接上廊下,路在内侍们伺候下直入内殿,应当是面圣,因为他看到丁岱出来迎接他。
看身形,应该是高信。
奇怪,高信去哪儿办差?怎半个月不见,他还问过丁岱,丁岱说高信出外办差,还要好些日子才能回来。
看这样子,倒像是什要紧差使,是军制改革出问题吗?去外地?
可恨自己从前稀里糊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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