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笑着问他:“怎今天是你当值?你不是晚班吗?青松呢?”
青松?在外边罚跪着呢!墨菊背上冷汗落下,这小爷哟,虽然他知道那也是青松自找,但他只能陪着笑道:“爷尝尝这鸡蛋羹。”
云祯知道墨菊贯比青松稳重许多,十分讲规矩,便不再找他说话,几下将那点早膳用完,看丁岱撤下早膳后,姬冰原上首发话:“去拿五十张纸来,伺候你家侯爷写大字,今儿不写够五十张,不必回去。”
这是等自己吃饱才罚?!这算行刑前给饱饭吃吗?
云祯瞪大眼睛看向姬冰原,满脸委屈和不可置信。
姬冰原又好气又好笑,这还委屈上?是谁那胆大包天偷懒?满上书房找不到个敢在御前糊弄策论,这也就是仗着朕宠他罢!这孩子今日不治治是不行!
云祯却还委委屈屈开口:“陛下,五十张实在太多!这臣写到天亮都写不完啊!而且下子写这多,效果肯定不好,不若就写三十张吧?”
好家伙!这还讨价还价上?
姬冰原不怒反笑:“你这还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还砍快砍半?”
云祯低下头,睫毛长长垂下来,脸上可委屈大,姬冰原硬起心肠来收回目光,自觉不能再惯这孩子下去,再不罚到他怕,他下次还敢!丁岱连忙给云祯铺纸,磨墨。
云祯低着头只好老老实实拿着笔,个字个字写起来,写写又揉揉手,又写写。
这写就到天黑,春日天还黑得早,等到大殿里点上蜡烛,所有内侍们都噤若寒蝉,垂手站在侧,鸦雀无声。
云祯还在低着头磨磨蹭蹭写着,他三辈子加起来都没这辛苦写过功课,明明从前姬冰原对他功课并不在意啊,云祯心里嘟囔着,也不知今儿是哪里惹皇上不高兴,自己是撞枪口上吧?是军制改制不顺吗?还是别什?他神游四海,笔下得又慢又软,墨菊在旁看着这位小爷也只不过写十来张,心里都在打着颤。
只看到上边姬冰原倒还在气定神闲地批着奏折,直到丁岱过来剪次蜡烛,他才道:“传晚膳吧,天暗,你且起来松快松快,莫伤眼。”
云祯原本还在丧眉搭眼写着,听这话就仿佛活似,将笔放,起来又是捏手腕又是转脖子,唉声叹气会儿又打起精神过来凑在姬冰原案前:“皇上,您也批这久折子吧?累吧?”
姬冰原斜睨他眼:“不累。”
云祯倒像个活猴似急着献宝:“您肯定累,这才写会儿都觉得浑身都酸疼,皇上,才和您说过,学个解乏法子,定能让您满意,您就让试试吧?”
姬冰原眼就看出他这是想逃避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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