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百世
君臣。
姬怀素忽然无论如何都想知道他看看到
什
：“吉祥儿……你梦到什？”
云祯忽然又轻笑
声：“黄粱终是假。”
姬怀素怔，完全没想到忽然会听到这句话。
云祯笑得很开心：“这个姬氏代代相传秘药只是会让人脸上肌肉僵硬，看着像笑样而已，其实服下很痛苦，五脏仿佛被火焚烧般，但是全身都动不，如同坐在地狱红莲业火中，等自己被烧成灰烬。”
他看向姬怀素，目光是平静却又带着嘲笑，仿佛从前捉弄姬怀素成功般促狭。
姬怀素低头，整个身子仿佛秋风里落叶般瑟瑟颤抖：“
让御医来给你看看，好吗？”
云祯眼神正在加速涣散，他很努力地说话，直带着微笑，但其实他已经没有力气，在姬怀素听来，那已经是呢喃样低语：“但是确实是在做个美梦……”
“梦到重生世，这次，不再选择你。”
“真是个美梦啊。”
他低低喟叹着，眼睛大睁着仿佛真沉浸在美梦中，嘴角带着诡异笑，就那样绝气息，带着满身脏污。
姬怀素抱着他，全身发着抖。
他知道，至此生，他将不会得到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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