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醒来时候眼睛已经被蒙住。”
这时,视频画面里出现个戴墨镜男人,只见那人非常好心地帮忙把行李箱搬进面包车里。
乔清许简直难以置信,嗖地转头看向身旁人,没力气都挤些力气出来:“姬文川,这就是你给安排保镖?”
自从成年之后,姬文川就没被批评过。
现在自家小朋友要批评他,他也只能虚心受着。
他用手肘撑着桌面,食指和中指抵着太阳穴,眼神闪躲开来:“已经叫他滚蛋。”
乔清许喝口热水,平复好心情,继续对警察说道:“还有个问题就是这两人怎进到家里,他们肯定是从正门进入。”
“你怎确定?”警察问,“你们小区都是七层楼楼房,你家住四楼,无论是从下面还是上面,都很容易爬进去。”
“因为他们动鞋柜上东西。”乔清许说,“如果是从窗户爬进来,至于特地去玄关参观吗?”
警察点点头,显然是认同乔清许说法:“所以你意思是,他们有你家钥匙。”
“也不排除他们会开锁吧。”乔清许头晕得厉害,但还是在尽可能地思考所有可能性。
“好。”警察说,“这事儿们会着重调查下。”
人暂时还没抓到,乔清许和姬文川也不可能直耗在警局里。
去医院检查番,乔清许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受点风寒,需要好好休养。
回到锦城酒店时已是半夜,乔清许吃感冒药,简单冲个澡就窝进被子里。
往常厚厚羽绒被总是无比舒适,但今天也不知怎回事,乔清许在床上躺半晌,膝盖和脚踝却越来越冷,好像被窝都变成冰窖样。
实在冷得受不,他从被子中探出下巴,朝着卧室外叫声:“姬文川。”
姬文川还在客厅里打电话,自然听不见这有气无力声音。
乔清许不得不提高音量:“姬文川。”
以往直呼姬文川全名时,乔清许多少都带着点责备或控诉意思,但今天这名字从他嘴里叫出来,只剩下撒娇意味。
没办法,他现在真真真很需要某个老先生。
卧室门被人打开,姬文川走进来:“怎?宝宝。”
“冷。”乔清许裹紧被子说。
“把暖气开高点。”姬文川说着便要往外走。
“不。”乔清许叫住姬文川,“要你抱着。”
姬文川轻轻呼出口气,没辙地躺上床,把乔清许揽进怀里:“在交代他们今晚必须把人找出来。”
乔清许往姬文川怀里靠靠,闷闷地“嗯”声。
“到时候让他们蹦极,蹦到你满意为止。”姬文川语气不是在开玩笑。
回想起刚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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